章节目录 第五十六章 温柔缠绵-《纨绔世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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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情也不如你重要,军机大营又没你。容景伸手抱住云浅月。
我跟你说正经的呢云浅月推开他。
我说的也是正经的容景无辜地看着云浅月。
云浅月翻了个白眼,懒得再问。爱去不去,反正也不是她的事儿
容景低笑,温声道:军机大营这两日所有士兵都被夜轻染拉出来训练,已经训练了两日,此时一个个累得爬不起来了在呼呼大睡。我还视察什么
云浅月想起她昨夜去军机大营时的确如此,前营一直在操练,除了巡逻士兵和看管后营房的铁老外,无人休息。夜轻染熬得通红的眼圈和疲惫得不成样子,显然是一直没休息。她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夜轻染也算是一个识时务的容景收起笑意,哼了一声。
比你识时务云浅月自然知道他所指何事。
容景低笑,低头去吻云浅月唇瓣。云浅月伸手挡住,对他低声道:弦歌来了
果然她话落,弦歌声音在外面响起,世子,您的腰带
扔进来容景只能放开云浅月。他话落,窗子无声打开,腰带顺着窗子飞了进来,窗子又无声无息关上,他伸手接过腰带,对弦歌吩咐,去吩咐将午膳端进房间来。
是弦歌退了下去。
容景将腰带塞进云浅月手里,云浅月看了他一眼,伸手接过,手臂环在他腰间,将腰带穿过他月牙白的锦袍轻轻扣上,又给她抚平了锦袍压褶的痕迹。做好一切,对她挑眉,容公子,奴婢伺候的您还满意否
容景笑着点头,甚好
云浅月满意地跳下了床,敢说不好以后这事儿老娘打死都不做她脚步轻快地走到窗前,伸手挑开帘幕,外面金色的阳光射进来,她打开窗户,一阵草药的香味扑鼻而来,只见满院种植着草药。都是珍奇品种,她回头看着容景,这里怎么是你的院子
当初我救了一位身患旧疾的老人,老人的儿子打仗死在了战场上,孤身一人,无所依傍,后来我给老人置办了这所院子。容景道:一会儿你就能见到他了。他有一门手艺极好。
什么手艺云浅月问。
老人会做阳春面。容景笑道。
你和着就看上人家的阳春面了才救的人家云浅月想着这个混蛋果然是无利不图。她就想着他还有这好心去救一位老人。
我救他时不知道他会做阳春面。容景一叹,伸手揉揉额头,似乎十分苦恼,我在你心中就那么坏
你从来对我没做过好事云浅月哼了一声,转过头,继续看着院外。第一次见面才七岁就对五岁的她非礼的人,不是坏是什么黑心黑肺没说错他。
看来我以后要对你多做些好事儿,你才能对我改观。否则以后我们的孩子也会被你影响,觉得我是坏人。容景从后面抱住云浅月纤细的身子,将头枕在她脖颈上,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叹道。
云浅月小脸又羞红,你才几岁就想要孩子豆芽子还没长齐呢小豆芽也长不好。
长得好容景语气笃定,我快及冠了,你快及笄了,我们已经成人了,可以要孩子了
云浅月失语。她及笄才十五而已,他及冠才十八。这个令人忧伤的古代啊她刚想说话,见一个满头华发的老头佝偻着腰脚步蹒跚地向着房门走来,手里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面。她看向容景,这老头已经有八十了吧是他所说的老人
他叫张老,今年八十二。容景道。
云浅月唏嘘一声,见那老头端着两碗面颤颤巍巍地走来,随时就要摔倒的样子,她推开容景想去迎接,容景抱着她不动,低声道:张老别看年纪大,骨气最硬。只要是自己能干得动的活计从来不假手于人。你去了也无用,只会让他觉得你小瞧了他。
云浅月立即停住了脚步。
这满院子的草药都是张老种植的,每日都给这些草药锄草驱虫。有一种草药连药老都种植不来,他却种植得很好。容景又低声道。
云浅月想着容景手底下何时见过无能的人八十老人也不能小看。
公子,小老儿听说您来了,特意做了两碗阳春面给您送来。这时张老走到门口,看着里面激动地道:听说您将媳妇也带来了,我小老儿今日有眼福了,可以看看您的媳妇。我还以为这一辈子等我入骨也见不到您媳妇呢
云浅月本来恢复几分的脸色又是一红。他想着这老头听谁说容景的媳妇难道弦歌
容景轻笑,放开云浅月,对外面笑道:是我想您老人家的阳春面味了,带媳妇过来吃一回。端进来吧
云浅月红着脸瞪了容景一眼,低叱道:别乱叫
那叫什么容景柔声问。
云浅月红着脸不语。
容景笑看着她,欣赏她红如烟霞的小脸,早先欲求不满的郁郁在她红透的脸色中消散了去。他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柔声道:既然你注定是我的,那么我就要提前行驶权利。
云浅月耳朵传来的敏感让她身子一颤,她还是做不到容景的厚脸皮推开他,红着脸低声道:别闹,人进来了
容景不舍地放开她。
公子是好长时间没来了张老笑呵呵地端着阳春面走了进来,将阳春面先放在桌子上,佝偻的身子直起,睁大看着云浅月,看了半响赞道:这姑娘真好水灵灵的。公子能娶到这样的媳妇,真有福气。
云浅月垂下头,头一次被一个老人夸得害羞。
张老,我内腹受了些伤,你给我熬一碗药,你不用亲自送过来了,一会儿让弦歌端来就好。容景笑看着老人道。
好,小老儿这就去。公子这副身子骨实在太差。要好好调养。将来才能生个大胖小子。长老立即转头,一边说着一边笑呵呵地走了下去。
一定调养好容景笑容绽开。
云浅月用胳膊肘子猛地撞了他一下腰,听到他闷哼一声,她才红着脸抬头,警告道:我如今还姓云呢别败坏本姑娘名声。
今日你险些就不姓云了。容景目光在云浅月身上扫了一圈,有些幽幽地道。
吃面云浅月红着脸走到桌前坐下。拿起筷子,扑鼻一阵面香,她吃了一口,面条不软不硬,筋骨正好,她赞了一句,果然做得好比北疆那家出名的阳春面馆做的味道还要好。
容景正向桌前走来,闻言脚步一顿,又若无其事走到桌前坐下,拿起筷子,也吃了一口面,慢悠悠地道:有张老在,北疆的那间阳春面馆只能排第二。
嗯云浅月认同地点点头。
所以,以后想吃阳春面别再去北疆了找张老给你做容景又道。
张老都这么大岁数了,也不能做一辈子。云浅月低着头不抬起,不是她饿了,是这阳春面做得的确很好吃。不过张老都八十二了,能做几年
张老不能做一辈子我能我知道某些人爱吃,所以,早就学会了。容景笑着道。
云浅月忽然抬眼去看容景,见他含笑看着她,她眨了眨眼睛,垂下头,压制住心中的感动,哼道:少用小恩小惠贿赂我。不管用。
我没有贿赂你,想着你爱吃的东西将来我们的孩子都会爱吃。所以就学了。容景目光落在云浅月微微轻颤的睫毛上,笑意深了几分。
云浅月无语,感动霎时而飞。她不再说话,想着有一种人就是有这个本事,前一刻能让你感动得泪流满面,下一刻就想拿砖头拍死他。容景就是这种人。
容景见云浅月不再说话,也笑着吃面,不再说话。
弦歌端了一个托盘走过来,托盘里盛着几盘菜,就见虽然桌子很大,能容纳下好几个人,但容景和云浅月紧挨着坐在一起,两人吃面的动作一致,虽然没说话,但屋中缭绕着面香,两人中间安静静谧,虽然看不见情意流转,但让人觉得他们似乎一直就是如此生活,从来未曾有世子大病十年,也从来未有浅月小姐追在太子殿下伪装那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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