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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记得张医生不喝咖啡对吧，你们医生啊都讲究什么养生，从张医生上次来过之后啊，我们总经理就开始在办公室准备茶叶了，说是上好的龙井。”

    助理一边说话，一边往张不凡身边靠。

    张不凡根本没听她在说些什么，只闻到了刺鼻的香水味。

    “你不觉得这里的空气很难闻么？”

    张不凡赶紧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什么？

    有什么味道吗？”

    助理很不解地问了问，“我的香水？

    我用的可是香奈儿。”

    助理一边说着还一边摆弄自己的头发，拼命想往张不凡身上蹭。

    “我吧，以一个专业的医生的身份，给你提个建议，这个味道的香水会渐渐让你鼻子失去嗅觉的灵敏，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懂了吧？”

    助理还没反应过来张不凡是在骂她，刚想说什么艾斯就来了。

    “张医生，想见你一面可真是难。”

    艾斯假意叹了一口气。

    “没办法，艾斯经理这里可是有豺狼虎豹，我可不敢随便来。”

    张不凡说完，看了看助理。

    艾斯看了一眼助理，就让她先出去了。

    “张医生坐吧，你知道我一直很欣赏你，你能来，我很高兴，当然趁着这么好的机会，我们要谈谈合作的事情了吧。”

    张不凡就猜到了他会这么说，故意换了话题，拿出了基金会的资料。

    “正好，我这里有一笔很好的生意，艾斯经理你可以看看是不是可以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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