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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是那么的诡异。

    然而，方毅的脸却依旧苍白无比，整个背脊也都全部湿透了，仿佛自水中捞起的一般。

    他茫然的看着四周，眼底透着深深的震撼和不可思议。

    “是幻觉吗？”

    不！

    方毅摇头，那么真切的感觉，怎么可能是幻觉。

    而且，以他的实力，区区幻觉又怎么可能影响得了他，那根本不是幻觉，而是真真切切的存在，自己刚刚确实回到了过去，回到冥龙坠落的时代，亲自见证了冥龙的坠落，甚至自己都差点……

    若不是最后关头时空隧道的出现，还有那五色光华……

    只是……为何那时空隧道会出现的如此巧合，还有那五色光华，又是什么？

    好像，那五色光华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

    那究竟是什么？

    一个人？还是一件事物？

    方毅努力的平息自己，刚刚的一切，给他的冲击实在太大了，想他自突破到大道六重之后，还有些沾沾自喜，自认为已经能够跻身于三界最顶级的强者之列了。

    毕竟，他的修为虽然是大道六重，但真正战力，一般的大道八重都不是他的对手。

    换言之，他已经勉强能够和大道九重抗衡了。

    在三界，大道九重就意味着最巅峰的存在，世界境从来都是传说，现今的三界还有没有世界境都是未知之数。

    所以以方毅的战力，绝对能够算得上是三界最顶尖的一批存在。

    可，刚刚一切，让方毅清楚的意识到，什么最顶尖的存在，不过是自欺欺人。

    在天道面对，再强大的武者都是蝼蚁。

    反而，实力越强大也越危险。

    从前，他面对审判之剑时，从未有过像今天这样的感受，很明显，那是因为那时的自己还不足以引起天道的注视。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能感觉到，自己也成为了天道袭杀的目标之一。

    虽然这种袭杀只是顺带的，以他的实力，还不足以让审判之剑直接轰杀，但一旦卷入每场大战，自己绝对无法幸免。

    换言之，他现在的每一次进步，都会离审判之剑越来越近。

    离死神越来越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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