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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硬要说有，那便是他最后那恐惧而又绝望的神情，深深的烙印在了人群的脑海。

    而人群，此刻也完全呆滞，一个个如同石雕一般。

    双目暴露，仿佛要掉出来，嘴巴也是张的仿佛能够塞下石头。

    因为眼前的一幕实在太让人难以置信了，谁敢相信，那个不可一世的凌霄殿大弟子，竟然就这样陨落了，连渣都没有剩下。

    若非亲眼所见，恐怕打死他们他们也不敢相信。

    然而，事实就在眼前。

    当然，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其实根本没有多少人看清，因为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在他们眼中，只看到了云霄和郭万年奋力的对上了一击。

    而后，双双的飞了出去。

    再之后，云霄的身影便一寸寸瓦解，化为齑粉，消散在这片天地。

    至于云霄是怎么陨落的，他们根本不清楚。

    有不少人，恐怕都还以为，这一切皆是因为郭万年那恐怖的一掌，即便不完全是因为郭万年，也是因为郭万年那一掌将云霄击入剑锋之下。

    但事实，一切皆是因为那座大阵，那柄绝世之剑。

    还有方毅。

    “你……你们……”

    现场完全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呆在当场，说不出话来。

    也难怪，因为这一幕无疑超乎了所有人的预料，包括郭万年，虽然他恨不得将云霄碎尸万段，可是他心中也无比清楚，云霄绝对没有那么好杀。

    但事实……

    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袁通，他指着方毅和郭万年二人，脸色一片铁青。

    原本此行，他们可谓抱着十足的信心，区区一个飞剑山庄，自然不会被他们看在眼里，唯一棘手的只有郭万年。

    而在他们的预想中，郭万年有伤在身，再遭受重创，凭借着二人之力，足以拿下对手。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即便郭万年没伤，凭着二人的准备也足以赢下这一仗。

    可方毅的加入，让一切都脱离了他们的掌控，最终，云霄更是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看到这一幕，他如何能不惊，又如何敢相信。

    指着方毅二人，完全说不出话来。

    与他一样的，无疑还有飞剑山庄一行，尤其是韩峰兄妹，因为大阵的威力让他们充满了渴望，振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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