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好书法用来写欠条的-《联联珍珠贯长丝》
第(2/3)页
魏子规道:“怎么做不得数,我是魏府的少爷,你只是魏府的丫鬟,我说的话比这张欠条更有分量,哪怕你是到衙门去击鼓,我说这欠条都是出自你手,你说府尹是听谁的。我就是明摆着坑你,还是当着你面坑。”
珍珠恨不得生出一对猫爪,朝他那张可恶的脸狠狠抓上几道抓痕,让他毁容得了。
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眼泪一时就像断线的珠子,一颗颗的往下掉:“我怎么这么命苦,自小就没有爹没有娘疼,好不容易活到这么大,遇见了夫人,才从夫人那得了些许温暖,以为这人间尚且有一丝温情,觉得前路或许没有我想的那样凄苦无助,世间也终归是好人多过坏人的。可是,可是你欺负我!你就是黑心肠,你就是变态!”
这一招魏子规不是头一回见了,早上才演过一回。
珍珠声嘶力竭的控诉:“你拿这种肮脏的手段骗我一个小姑娘,你还说我脸皮厚。亏得我还给少爷你设计了轮椅,担心你的脚,给你熬鹿筋吃以形补形。早知道你是这样对我,我对猪对狗好都不要对你好。”
魏子规嘴皮子动了动。
珍珠哭天抢地,打断道:“爹啊娘啊,你们干么不在我一落地不立即把我掐死算了,要让我活下来,让我吃苦受罪,受人欺负。爹娘,你们在哪里?没娘的孩子果真像根草,谁都践踏得。”
珍珠激动的喊着,魏子规耳朵疼得很,似有人挨得他极近的敲鼓,咚咚咚,耳朵疼完接着头疼。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本事在她这也算是发扬光大了。想点她哑穴,可除非他以后都不让她开口说话,否则她登峰造极的哭功,要把他嚎聋了那是迟早。
魏子规把银子推向她。
珍珠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子,先观察了魏子规一番,然后伸手把银子揽进她怀里,他没说话。珍珠心想她的哭戏不论爆发度,还是情感张力驾驭得还算不错的。
左手偷偷往那张欠条摸去。
魏子规盯着她不规矩的手道:“贪得无厌得寸进尺的下场通常就是一无所有。”
珍珠吸了吸鼻子,装可怜。魏子规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素色的荷包,把欠条对折塞进荷包里挂在了腰上,“当然,你要是实在没办法也可以去我娘那装可怜的,毕竟你擅长狐假虎威嘛。”
珍珠知道他用的是激将法,她不该再上当的,可真的气不顺:“少爷,这次我和你赌的是我个人的尊严,不必劳烦夫人出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