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不,不!我不是有意的,若不是你讽刺我不是读书的料,专找我的错处,我岂会推你?我也不是有意要推你,我当时就是太生气了。”杜玉恒说得结结巴巴,他当时真不是有意的。 他平日里在外祖父的私塾中读书,杜尘澜很是羡慕,为此他常在杜尘澜面前显摆。 前段时日杜尘澜跟着三叔爷学了些字儿,便说要来向他请教。其实他在私塾也没学上多少,怎可能教他? 再者母亲对他说过,三房以后都是要分他们大房家产的。现在三房赖在府上不肯走,吃的用的都靠他们长房,他当然有些看不上杜尘澜。 只是杜尘澜一再相求,他正好也想显摆一番,便指点了对方几个字儿。谁知对方非说他教的与三叔爷教得不一样,他们二人便起了争执。 两人起过一番争执之后,杜玉恒对杜尘澜越发看不惯。那日他们从老太太的延松院出来,走到池塘边,正好杜尘澜落了单,他见了便讽刺了几句。 谁想那日杜尘澜却一改往日的沉默,讽刺他读书不知上进,没有天赋等等。杜玉恒哪里能忍得,一气之下,便推了杜尘澜一把。这一推,杜尘澜就落入了水中。 “不是有意推我?却让我差点丧了命。且之后你竟然还见死不救,说不得就是蓄谋已久。”杜尘澜冷哼一声,不再看杜玉恒一眼,转身向着洗月走去。 之前还不肯承认,现在被他这么一吓,到底还是说了出来。只是说出来了又如何?府中没人会替他做主的。 “洗月,你先去大房找大太太,就说恒哥儿叫碎瓷片割破了手。”杜尘澜在洗月耳边轻声说道。 他改主意了,原本只想去大房讨个公道,可他现在觉得不能就这么便宜了杜玉恒。 “啊?”洗月有些怔楞,孙少爷哪里割破了手?刚才撕扯他的时候,手还好好的呢! “快去!”杜尘澜皱眉,这个洗月,脑子不太机灵。 “是!”洗月连忙应了一声,转身向着院外走去。他不知道少爷的打算,但他胜在听话啊! 杜尘澜转身朝着屋门口看了一眼,当看到离杜玉恒不远处,那泛着柔光的瓷片,他心中有了个主意。 杜玉恒这会儿终于回过神来了,他不明白刚才为何会被杜尘澜吓住。他早就觉得杜尘澜表面不说话,其实内里坏得很,刚才肯定是故意吓他。望了望四周,一片黑漆漆的,他突然又有些心慌起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