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再入困境-《天葬回忆录》
“砰!”在他奋力一拉后,我也瞬间调整了身姿,并凌空飞起一脚,将他再次踢飞在地,这一脚夹杂着我的愤怒,所以用了很大的力道,他再次如狗子般的被踹倒在地,
可是我没想到,我居然还是被摆了一道,这老狐狸竟然就是故意要利用这一点。
“咚…咚…”他在被我踹飞到半空之中时,他继续奋力一挥甩绳索,像人猿泰山般的,借用树枝,快速的朝前逃窜而去。
“你逃不掉的,站住!”我嘴皮上很强硬,但实际我内心已经开始慌了,这特么要是让他跑了,我岂不是白忙活了,所以我也是赶紧奋力的追了过去。
“咔嚓…咔嚓…”两眼紧盯着帕朗图身形的我,已全然顾及不暇那些被我踩在脚下的森森白骨。
在追逐中,我注意到老狐狸就是朝那洞口跑去的,看来那里果然是出口,不幸中的万幸,幸亏在越来越往上的时候,树木丛林越来越少了,这老身子骨的体力也当然是不如我的,于是我很快就要追到他了。
“不要追,让他走,快撤退!!”就在我奋尽全力追击之时,我的脑海边竟忽然间响起了一个苍老的警示声,脑子里只知道拼命追赶的我,本能认为是帕朗图为了让我不追他所耍的小手段,所以我不但没有理会他,反而还更加恼火的追击而上。
“老东西,竟敢戏耍我,我先废了你一条腿。”虽然我很快就能追上,但为了以防万一,在到达一定距离后我将黑刀当做投掷的飞刀一样,飞向帕朗图。
“叮…”可是早就有所提防的他,连头都没有回,就听声识位的侧身一移,躲过了我的黑刀袭击,在黑刀坠落地面的同时,他也顺势脚下发力,朝着光亮的洞口腾空飞跃而出,在光亮的阳光中,帕朗图消失在了这洞穴之中。
虽然仅仅只是一墙之隔,但这也可能是生死线的边境,如果他就在外面的墙边埋伏着,那我鲁莽的冲出去,很有可能就是送死。
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就这么前后一脚的事,我完全被陷入了被动之中,在重拾黑刀之后,我先朝外丢出了一块石头用以仙人指路,然后自己则是从另一个方向低身翻滚而出,同时手中的黑刀也是着不同方位挥斩防御着。
看来这一次我的小心谨慎多余了,帕朗图也果然只顾着逃命,并没有在这里设下埋伏,可是当我在站稳身子,探望四周的环境时,我却瞠目结舌的懵掉了。
“这是哪里?我在哪?我不是从山洞出来的吗?怎么会跑到路面上来了?”眼前的景象,让我神经错乱,我明明是从高处的山崖那里出来的,这外面的地形就算不是山崖悬壁,也起码得是山野丛林啊,可是我现在竟然身处在一条整洁干净的水泥道路中。
更让我纳闷的是,当我想要找寻我刚刚出来的入口时,我竟然发现,身边别说是什么洞口了,就连整座山都不见了,左右两边是绿绿葱葱的大樟树,脚下是划了双向车道的水泥路,在西藏像这样的道路,绝对是到了城区才能看到的。
难道我一跃冲天的从山上直接跳到了市区?我可不是孙猴子,没有筋斗云的本事,这有可能又是帕朗图耍的把戏,所以我在持刀而立环顾了一下四周后,我就大声咆哮道:“少整这些浪费时间的把戏,快滚出来现身吧。”
“锵…”在怒喊的同时,我也挥刀劈向了一旁近二十公分的大树,我发现在经历了月下美人山的经历后,自己好像对陌生的树木好像有了莫名的恐惧。
“砰!”可是这一次,树木好像是真的,在被我的刀刃切割而过后,它也直接应声而断,一股清香的树木气息,回味在我的鼻间。
在没有看到怪异之象后,我脑子也开始了揣测,难道真的如此帕朗图神通广大?能在出逃的那一瞬间布下什么奇门遁甲之术?这应该是不可能的,但在想到这一点后,我的脑海里就立即联想到了某一可能。
那老狐狸很有可能早在现身之前已经布置好了奇门遁甲,为的就是怕事情会变得跟现在一样出现意外。
真不知道我该如何评价他,说他老谋深算呢,还是奸猾狡诈,这下原本占据主动的我,又一下子陷入了被动之中,而且还是十万火急刻不容缓的那种。
我怕,我怕帕朗图回去后会恼羞成怒的牵连他人,尤其是为我破解他那口中无药可救的那个人,虽然被他知晓的几率很小,可我不想冒险,我也冒险不起,因为这个人她是庄苏雅。
这个事情还得从我的初吻说起,当时还沉浸在甜蜜中的我,完全没料到这个亲吻中还领藏着玄机。
小雅用她的舌尖递了一张纸条在我的咽喉中,而纸条上所写的内容则是:“吞下这张纸条再上山,否则你的双腿将残废。”
在看到纸条的时候,我当然是一脸茫然懵逼的,恨不得转身回头向小雅追问个水落石出,但在深思熟虑之后,我没有去,因为如果我受到了监视,那么反而会害了小雅,所以我选择相信了小雅的话,在满腔疑惑中咽下了那张纸条。
事实也得到了验证,可我就变得更加好奇了,小雅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为什么能识破帕朗图的阴谋?是她自己看穿的,还是背后有谁在指点她?而且在联想一下的,似乎上次我在被月下美人蛊惑心智后,第一个人见到的也是她。难道她才是真正隐藏于幕后的高手?她早就已经看穿了这一切?
不行!狡猾的帕朗图早将种种线索联想到一起后,他肯定会猜测到蛛丝马迹,以他的残忍,很有可能会宁可错杀三千,也不放过一个,我必须赶回去。
这时候,幸好外面已是白天,只要我顺着道路和太阳的方向追赶,一定能找到出路,可是在足足跑了近十来分钟后,我不但没有在这条宽敞的道路看到一人一车,而且我还再次回到了原地,因为我又看到了那颗被我劈到的樟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