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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知道。

    看到评论说，主角的样貌描写太恶心，好我删了。

    读者说，文言文看不懂，好我插一段翻译。

    读者说，灵钞像冥钞，百里飘云的名字不好听，好我改了。

    读者说，主角姓氏不主流，说实话我又想改。

    亲爱的读者老爷们，我挣扎了！真的，我想挽回的，但是订阅一直在下降，我心态就崩了。

    之前有人劝我，说收藏是真的，那就是有一堆人在养文，等字数多了，肯定会起来的，我听不进去。

    我一度想放弃，甚至连新文我都开了。

    但今天，我又回来了，打算好好写这文。

    为什么？

    因为有人凌晨在下面留言，“书行作者垃圾”。

    看到这几个字的时候，我一下就觉得自己受到了激励。

    书行，书行，书行，书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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