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山海王一口大气还没捣上来呢,手指轻易就从扩大了的空间里拿出来了。 他整了整袍服,有些没面子地“咳咳”了两声。 风行纵也不给面子,没好气地提着菜刀站在凛凛风中,大牛眼斜睨着自己的大boss,好像在说:看吧,当初我教你丫不要惊扰天地你不听,非把古树劈了搬回来,手卡里头了这点儿破事儿,还得劳动我亲自来救驾! 山海王左一声右一声干咳了半天,也没听见御史大夫给自己个台阶下,只好弱弱地没话找话:“那个,大夫用过晚膳了吗?” “刚做好,正要尝尝味道,一筷子还没搁嘴里呢,把老臣叫这儿来了。” “咳咳,找机会,寡人也想咳咳,尝尝爱卿的手艺。” “臣只给女人烧饭!” “噗——” 山海王听了,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风行纵振振有词地解释道:“陛下是男子,饭量大。臣烧饭属于慢工出细活,半天才出来一点点成果,只够女人吃的,再把大王饿个好歹就不妥了。” 山海王知道这是风行纵气还没消,在跟自己抬杠呢,只好说,那那那再找机会吧。 风行纵问没好气地问:“大王何时差人去搬那些扁石?” 山海王莫名地在他面前没底气,弱弱地说:“不搬了,就让它们好好地在山里呆着吧。” 心想回头再砸了寡人的脚,还不得被你骂死?怕了你了。 “这还差不多,”风行纵的语气缓和了一些,“改明儿臣下厨弄几个好菜,陪陛下喝几杯。” 山海王一听也高兴起来,大夫这是不生自己的气啦,欧耶!就是嘛,知错能改的还是好孩纸! 风行纵看了看地上的松树木墩儿:“把这个也送回它原来的地方吧。” 山海王美滋滋地差点儿脱口而出“寡人遵命”,幸亏及时刹住。君臣不分可要坏大事的。 不久,奉命送树回山的宫人吓得屁滚尿流地跑回来禀报。 说把那个木墩放回原来的位置后,它竟然从断处直接长回去了,长得结实着呢,顶端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冒出了枝桠和墨绿色的松针! 现在那树跟以前竟没半分区别,怎么也看不出来被砍过! 山海王听后,半响不得作声。 看来万物皆有灵,自己的手指被卡也绝非偶然,怕真的是地神在惩罚自己呢! 想到自己大费周章劳民伤财地去封禅,末了马屁没拍好,反倒惹怒了神灵,山海王霍禄甫惶惶不安,精神压力过大,隔日就病倒了。 他正当壮年,平时除了用肾过度外,其它倒保养得不错,很少生病,连头疼脑热都不常有。 可是这次的病来势汹汹,一下子就让他起不了床了,虽然没有什么地方觉得疼,但四肢无力,只能躺着哼哼。 山海王霍禄甫想,完了完了,看来这是天神地神还嫌对寡人的惩罚不够啊! 越想越害怕,病体更加沉重,甚至自觉将不久于人世了。 “孝子”齐光一天来探望十几回,名义上给父王请安,照顾一下父王,实际上是来看看,父王肿么还不驾崩啊?父王啥时候立太子啊? 山海王霍禄甫当然也想到,太子还没立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