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此事,柳蔚还当真知晓:“说是要找一位兄长。” 纪夏秋点头:“陌以重情,在他病重,随时都要撒手人寰时,有人出现,救了他的命,还陪着他一起长大,他认了这份情,为此,死心塌地,记住了那位哥哥,在那人离开后,便上天下地的找。那人的一切叮咛,他都熟记于心,重情本是好事,可他偏偏……” “偏偏脾性单纯,容易受人利用。”柳蔚替母亲补上后头半句,垂下眸子:“记得人的恩情,的确没有不对,可记的偏执了,就是大问题,岳单笙是吗?这人我知道。” 纪夏秋立刻看着女儿。 柳蔚语气不太好:“岳单笙的事迹,我听了不少,但这人太过神秘,至今未得缘一见。” 纪夏秋声音有些沉:“不见,也是好事!” 柳蔚听出了这话里的深意,却未多问,只道:“陌以怕是幼时太孤独了,您不告诉他我的事,也是对的,若他知晓这世上还有个姐姐,怕也会来找,那时免不了会入京,但那京都,不是他该去的地方,京都里的一些人,也不是他该来往的。” 纪夏秋有些意外柳蔚会说这样的话:“你,是知道什么吗?” “什么?”柳蔚反问。 纪夏秋坦白道:“关于,柳家的一些事……” 柳蔚想了想:“若您是说关于杀父之仇,我的确知晓一些。” 纪夏秋定定的看着女儿,一下哑了声音。 柳蔚直接道:“一开始知道时,难免惊讶,后来也就麻木了,明白做什么都改变不了已成的事实,便将事都压到了心底,彻底成了心底的事。那时,我不知您仍活着。” 纪夏秋伸手,握住女儿的手。 柳蔚没有回握母亲的手,也没推开,只是这么任母亲抓着,片刻后,吐了口气,声音有些疲惫:“我其实,并不想追溯太多,以前的事,都过去了,以后过好便够了,您说呢?” 柳蔚灵魂附在这具身体里,对原主的亲人并无太多感情,但眼前的母亲,却是与现代的一模一样,这份感情,真真切切,仿佛隔世再见。 纪夏秋什么也没说,哭了,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掉。 柳蔚给母亲擦掉眼泪,说:“父亲的仇,您说报就报,陌以的身子,要仔细调养,您体内的老灶症,也要治,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