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你……给我闭嘴!”柳蔚有些恼羞成怒。 容棱索性捧起她的脸,找准她的唇,含糊的,一声一声呢喃着,柳蔚朦胧的听到,他喊的还是那两个字。 那两个,几乎从未出现过在二人生活里的两个字。 最后,柳蔚败了。 翻过身来,柳蔚按住容棱,让他躺在榻上不许动,然后小手一路向下,到了他的那处。 握紧,嚤攃…… 柳蔚双手动了很久,久到她已经累了,甚至最后爬到他身上,专心致志的与那处做斗争。 半个时辰后,那里才出来。 柳蔚累极的倒回床榻里头,而此时,她也已里衣凌乱,好不狼狈。 …… 但柳蔚没想到,素了四个月的容棱,一旦破了戒,就像吃了肉的老虎,再也回不去了。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每天晚上,容棱都要软磨硬泡的缠着柳蔚。 柳蔚一开始都不同意,但每次,又都弃械投降。 最后,就在柳蔚以为未来的几个月,她都要过这种日子时,容棱又一次夜不归宿了。 这次的夜不归宿与上次不同。 这次,容棱是回不来。 其实,不止容棱,内阁几位一品老臣,都出不了宫,而其中,还包括两位平时不到内阁参加任何议事的稀客,容溯和太子。 皇城门已经关了,按照规矩,宫内宫外都严禁出入,哪怕是朝廷大臣,是王爷太子,也得按规矩行事。 内阁大堂里,此时已经挂上了四十多盏蜡烛台子,但这里仍是不够明亮。 旁边还有小太监继续点火,将大大小小的蜡烛都往几位年迈的大人眼前搁放,就怕几位年迈的大人看不清那一张张簪花小楷的字儿。 “这是最近三年来,户部所有的钱财出入,按照戍边军递来的详细人员,环境条件统计,这次大战,至少需要备上四百万雪花纹银,户部能拿出来一百二十万,吏部能给挪出六十万,还剩两百二十万,却是如何也找不齐。” 一位年逾五旬的大人说完,那旁边一直由小厮照料着,奄奄散散的窝在软椅上的太子,突然出声:“户部只能拿出一百万,前两年乡县大水,治理河坝用作的赈灾款项,还有漏缺,一百万,已是极限。” 太子的状态很不好,脸上皮肤松弛,双颊下陷,眼窝深重,浑身上下弥漫药气,各处都表明了他病入膏肓。 太子的话说完,那边一直缄默的容溯,也开口道:“吏部能拿出的,实际不足三十万,去年二月那本账册,诸位还请瞧瞧,上头写的兴建亭楼,说的就是宫北面,父皇敕令搭建的文阁馆,文阁馆用于存放前朝古物,但因着老物件儿是从其他地方搬来,有的又积压太久,早已破烂不堪,所以,父皇严令修补,其中尚能修补的,有两千,如今修整不过九百,若要继续修补,三十万纹银,一分少不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