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这魏俦没出息到底,竟然半点同甘共苦之意都没有!扭头就跑! 就魏俦那三脚猫的功夫,还不够容棱一根指头,却还不知死活,错失将柳蔚转移的大好时机,实在可气! 魏俦却理直气壮得很,他才不管钟自羽说什么,咬牙就死扛:“大人可千万莫听这奸人所言!小人的确不识得他,求大人放小人一条生路,小人不该贪生怕死,为这贼人所控!小人上有老下还有小,一家老少就指着小人一人苟活,还有我家春花,自打这奸人来小人家中,我家春花就再也没下过蛋,大人,大人明鉴啊!” 魏俦说的一把鼻涕一把泪,还为了证明似的将他怀中野鸡春花抱起来以示证明。 明明是前天才从山上猎来的野鸡,这会儿倒是与魏俦情同手足了。 容棱错开钟自羽反攻的一掌后,抽空往魏俦那里瞥了一眼,薄唇轻抿:“此乃公鸡。” 魏俦一僵,举着野鸡的手顿在半空。 钟自羽已经趁此机会,在容棱手臂上划了一爪,同时喝道:“魏俦!做事!” 依照钟自羽与魏俦多年相交的默契,这句做事,就是要魏俦将柳蔚给带走。 可魏俦原本就不打算搀和钟自羽的鸟事,更没想过要与钟自羽亡命天涯,便连连摆手,死硬的道:“我不叫魏俦,小人名叫王大牛,大人,小人当真不认得此人!” 钟自羽气的牙都痒了。 而钟自羽这一失神,容棱长剑剑尖已逼到钟自羽喉咙,堪堪从钟自羽脖子上擦过一痕,划破血皮。 颈上一痛! 钟自羽后退半步,捂着脖子,睨着容棱,冷冷一笑:“你以为,找到我便成了?杀了我,你以为柳蔚能活?” 容棱剑气一凛,破空之势直逼钟自羽死**! 钟自羽侧身擦过,反手要去夺容棱的剑,却被反应极快的男人以剑刃划开虎口,险些切断右手大拇指。 钟自羽吃痛的捂住手指,眸中阴鸷:“不愧是铁面冷将,看来,柳蔚你是不想要了。” “柳蔚在哪!”男人冷问。 钟自羽冷笑一声,正要威胁,就听魏俦在那边嚷嚷:“我知道在哪儿,我知道在哪儿,是不是一个白白净净的公子哥儿?大人,我知晓那白俊公子下落,我说了,大人可否放小人我离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