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钟自羽指尖一顿,果然没动了,看着柳蔚,始终在笑:“到了现下地步,还想为那人守贞?你守得住吗?” “你是不是有病?”柳蔚反唇相讥,不顾身上各处剧痛,亦不顾会否说话太过将人惹恼。 柳蔚现下,已是气到巅峰:“要杀便杀,要打便打,少像个变态似的,做些恶心别人,又恶心自己之事,我想吐!” 钟自羽果然眯起了眼睛,半晌,呵了一声,眸子一黑!将柳蔚翻身压在地上! 一手紧掐柳蔚的脖子,令柳蔚呼吸困难,一手已快速将柳蔚身上的亵衣掀开。 里头,厚厚的束胸,裹得严严实实。 柳蔚此刻双手双脚皆可动,能直接以手去攻钟自羽,可一用内力才发现,自己竟没有内力。 柳蔚慌了一瞬。 而就这一瞬,上衣已完全被脱落,只余一条束胸,勉强遮羞。 柳蔚喉咙卡紧,握紧双拳,几乎咆哮:“我是女的!” 钟自羽捏着柳蔚的脖子,将柳蔚扯到自己面前,张嘴,咬了一口柳蔚的耳朵,又舔了舔柳蔚的耳垂,低笑一声:“你又怎知,我对女人全无兴趣?” 柳蔚深吸一口气,咽下满腔的恶心感,突然眼珠子一转,道:“你对女子都是这般无礼的?包括,我那素未谋面的姐妹?” 钟自羽顿时挑了挑眉,纤长的睫毛合了一下,莞尔一笑:“柳月?” 这人倒是连柳月的名讳都知道了,果然调查妥当。 柳蔚狼狈冷笑一声,问道:“那间小木屋,你还回去过吗?树下的秋千,可也还在?” 钟自羽手指一顿,指尖颤抖一下,眼神倏地深黑起来。 这时,地窖的大门被推开,外面,一个手里抱着野鸡的山野莽夫走进来,有些错愕的脱口问道:“你认识岳重茗?” “魏俦!” 被唤作魏俦的中年男子将嘴角的草根吐了,忙抱着野鸡后退两步,道:“你们继续,你们继续,那什么,我不是来偷窥的,再说了,我又不是没与女子相交过,何必看你们做这事,对不对大花。”话到最后,中年男子还与怀中野鸡对了一句,才慌慌张张的关上地窖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