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要招揽一个和死对头有一腿的姘头,怎么想都困难,所以,容溯也只能婉转的用一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在中间动作。 只是当这种动作被是识破时,容溯那不拘的自尊心又开始作祟,不止破罐破摔,甚至还露出点恶人先告状的意味。 柳蔚有些好笑,心说那位驰骋朝堂多年,令当朝太子都殚精毕思,头大如斗的宿命大敌,何时还学会耍无赖了,还耍得这么理直气壮? 柳蔚就是想跟容溯聊聊感情生活,权当给自己找个免费心理医生,怎么这人还就较真上了? 看容溯那抗拒的表情,柳蔚知他是不会说了,到底起身,慢吞吞的往外走。 走出门口,柳蔚忍不住又回头,补了一句:“若是何时想说了,随时找……” 最后一个“我”字还没说出口,木质的门板已“啪”一声被门里的容溯重重阖上。 若不是柳蔚走的远了两寸,只怕那门直接就要撞柳蔚的脸上了。 柳蔚摸摸鼻尖,半晌,嘴角勾起来,露出一个有些怪异的笑。 容溯越是不说,柳蔚反倒越好奇了。 不就是个心上人吗,还捂得跟什么似的,说出来莫非害怕泄露了什么? 柳蔚这么想着,又被容溯一通堵,莫名的竟产生了几分逆反心理,不告诉她,她就不知道了吗?要知道的时候,迟早会知道。 但话是这么说,在自己的事儿都没处理完的关口,柳蔚也的确没有闲心,去管别人的闲事。 回到房间,将昨日买的衣服,从床底下挖出来。 看看左右,确定无人瞧见,柳蔚将衣服抖了出来,手指摸着上面的花纹,嘴唇抿得紧紧的。 要不要,今晚就试试? 这么想着,柳蔚捏着布料的手指,稍稍紧了些。 若非到了生死攸关的地步,柳蔚绝不会打这件衣服的主意,可眼下,柳蔚似乎也没什么别的好法子了。 而就在柳蔚愁眉不展,纠结万分时,隔壁的容溯比她好不到哪里去。 在意,便是钟情? 谁定的规矩? 简直乱七八糟。 不过就是偶尔闲暇时稍稍想起一二,如何就叫做钟情了? 况且那人虽说是特别,但却是特别的丑,如此女子,他如何会钟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