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没有。”同窗连忙摇头:“没看到什么,就看到你们俩在说话,然后他给了你一袋银子,云承稚,我其实不是想过问你的事,但你我都是来自西北的贫寒学子,异地他乡,自当守望相助,京中花花世界,诱惑又多,与那些官家子弟走得太近,总是没有好事的,这事我之前就想与你说了,但一直没找到机会,现在那孟奇死了,我问这个,就是怕你被牵扯到什么……” “不会牵扯。”面色清冷的少年垂下了眸,片刻,又抬了起来:“我与他没有关系,那次街头偶遇,我不小心瞧见了一桩事,他怕我四处宣扬,故此才给我银子,要我闭嘴。” 同窗本来就是个外人,见当事人明显不愿再提,他便不好再问,只道:“总归,你好自为之吧,咱们从来城县上京,是为了考科举的,家里还有那么多亲戚朋友等着咱们衣锦还乡,京里的人事,与咱们无关,能不沾染,就不沾染。” 少 年点了下头,不欲多说此事,正准备拾笔撰文,却听花厅外,传来门房阿伯的声音。 “来城县的云学生可在?外头有人找。” 来 城县是西北边疆的小地方,整个大和书院,从来城县来的,就只有两个,其中姓云的,则只有一个。 同 窗不禁看了云承稚一眼。 云承稚则随口应了句“来了”,便放下纸笔,拾步而往。 可到了书院正门外,云承稚抬头看到那位气质冷峻,神色淡薄的挺拔面生男子后,十七岁的少年眼中,还是出现了短暂的迷惑,问道:“这位先生,是您找我?” “ 云承稚?”对方彻底转过身来,瞧着他,问出这一句话,声色冰凉,目光充满打量。 云承稚点了下头,说道:“学生正是,不知阁下……欸,等等,你……” 话 还未问完,云承稚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被对方一把箍住,而后就在他楞神一瞬的功夫,对方已大力将他一把扯过,随手扔进了街边的马车。 书院的门房阿伯吓了一跳,这就要上前救人。 那 冷漠男子却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掏出一块令牌,正好搁在门房阿伯的眼前。 上面写着——汝降王府指挥督正使! 门房阿伯这下不敢动了,老老实实的看着那位汝降王府的武官大人,将他们书院的书生给利落拉走。 马 车上,扶着自己歪七扭八的束发纱冠,云承稚正要生怒,却见车厢内,除了自己以外,还有四个人,且这四个人,不知为何,竟都被套住脑袋,塞住嘴巴,反束双手。 “娘啊。” “ 掳人勒索”四个字在少年心中一闪而过,他心慌意乱,颤颤巍巍的扶住车框,可怜的对那正在驾车的男子道:“公,公子,在下只是一介读书人,身无长物,家境贫寒,您若是想要银子,在下真的没有,况且在下也并非本地人,您就算掳了在下,向在下家中要钱,一时半会儿也未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