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咳咳!诸位这是甚样意思?本高人是这么在乎尘俗的人么?”李客:“我告诉你们,你们这是在用银两亵渎本高人!” “所言极是!”琴师:“所言极是!” “本高人再告诉你们!”李客:“这造琴呐,它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造成滴,何况你们还有这么多人是不?” “所言极是!”琴师:“所言极是!” “不过诸位运气够好!”李客:“早些年的时候,那李府一家之主李客,曾托本高人帮他造过二十四拂长琴。虽说比不上本高人徒儿那拂‘彩凤鸣岐’,但无论是琴质也好,还是声质也罢,都属上上乘。今日本高人现身此地,就是来李府交琴的。所以!诸位若是真想求琴,那么,不妨去找李大善人置购!” “想必诸位都应该知道!”李客:“李大善人他一向淡泊名利,视金钱如粪土,从不坑人钱财,乃实实在在、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诸位说是不是?” “是!” “大点声,是不是?” “是!” “对啰!你们找他求琴就对啰!”李客一顿,又道:“李大善人英明神武一辈子,哪会在乎诸位这些小打小闹的银两?对不对?” “所言极是!”琴师:“所言极是!” “雷祖说的不错!”琴师:“李大善人家大业大,确实不会在乎我们这些小打小闹的银两。老夫都在这琴坊待两年多了,吃的喝的住的,穿的用的花的,全都是李大善人的!” “不错不错!”琴师:“我在这琴坊待三年了,吃的喝的住的,穿的用的花的,也全都是李大善人的。” “你这算个甚?”琴师:“我在这五年了,吃的喝的住的,穿的用的花的,也全都是李大善人的。” “你俩炫耀个甚?这有甚好炫耀的?”琴师:“老夫打这琴坊开设当天就来了,一直住到现在,吃的喝的住的,穿的用的花的,也全都是李大善人的。老夫有骄傲过一丝一毫么?啊?有么?” “所言极是!”琴师:“所言极是!” 李客听到这些话时心里那叫一个气,最后实在没忍住,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呸!真不要脸!’ “雷祖!”白发琴师忽问:“您老既然跟李大善人有交情,可否让他卖琴给我们的时候便宜些?老夫家是在太穷了!最多只可出到四十万两一拂!” “是啊雷祖!”白须琴师:“我们都是些好琴之人,没有多少钱财,有劳雷祖您给还还价如何?” “小事!小事!”李客:“到时侯本高人就替诸位说说情,让李大善人不开口向你们漫天要价,而让你们量力而行,凭心来给!大家说好不好?”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白发琴师:“若真是这样的话,那老夫便可以四十万两置得一拂雷公琴了!” “划得来!实在是太划得来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