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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多学员纷纷摇头。

    失望。

    陈晴红着眼，她觉得很压抑。

    没有！

    不是这样的！

    才不是！

    老师不会这样的。

    这不是真的。

    陈晴想呐喊，想申辩，可其余人不允许。

    沈涛冷笑：“陈晴，你既然说不是，那我问你，这半年里，圆满一门给过楚岩什么？”

    陈晴无言，语塞。

    圆满一门真的没给过楚岩什么。

    “怎么样？说不出来了么？”

    沈涛讽刺道：“反倒是你，我问你，你现在的修炼资源从何而来？你铸造森罗世界，合道世界，这些都是谁给你的？”

    陈晴还是沉默。

    无法反驳，狡辩。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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