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暂且不说孙坚和陆康猛攻蕲春,单说陆逊离开蕲春打算直奔汝南投靠明主王德玉。 一路上陆逊晓过小镇野郭,夜宿古寺山原,只看日升日落,不计时日。这一日,陆逊已至汝南郡新蔡县城,而新蔡县城中与前番所经过的弋阳郡和安丰郡却又大为不同。 弋阳郡和安丰郡置于袁术治下,又深处袁术地盘心腹之地,百姓倒也算得上是安居乐业。哪怕有一时的不法官员强取豪夺,终究没有直面大军临境被袁军抓去多了炮灰的危险。 但,此时的新蔡县城恰好正是一片六畜不安鸡飞狗跳。雷薄于定颍县城为王黎所刺,又被袁胤中伤,早已调往蕲春抵挡孙坚兵锋去了。 而新任的汝南郡守桥蕤根本就不是王黎的对手,被王黎连克鲖阳、上蔡、宜春、安城和平舆诸县,整个汝南郡已失去了大半壁的江山。数万朝廷大军枕戈达旦于平舆、鲖阳和安城三县,虎视眈眈的看着新蔡县城。 陆逊风尘仆仆的走进城中,径直寻了一间饭店准备用餐后继续赶路。 看着那饭店上方斜着挑出去的一杆彩旗上的“平安饭店”四个大字,陆逊不由哑然失笑:都道宁为太平犬,不为乱世人。乱世之中人命贱如狗,这掌柜的还真是敢说平安二字,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陆逊上了饭店二楼,要了一壶酒、一碟菘菜和脍炙的鱼片,临窗而坐。 刚刚夹起一片鱼片,忽然听得城下一阵喧哗,街市上一阵车马长嘶。探头望去,只见几名侍卫紧坠着一辆马车从城门口直闯入街道上。 马车和骑士们一路上横冲直闯,将临街的商铺和摊位撞得七零八落支离破碎。沿街的行人躲避不及,立即藏身于摊位后面,脸上惊恐万状。 “吱嘎!” 马车在平安饭店前停了下来,车夫急忙上前打开帘幕躬下身子伏在马车旁,一名肥头大耳的富家公子哥踩着那车夫的后背从马车中走了出来,看着街上的一片狼藉肆意大笑。 “特么的,这桥扒皮又出来祸害大家了!”店小二将菘菜放到案桌上,愤愤的看着楼下那人,口中粗口频暴。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陆逊心中一动,一把拉住店小二,将两枚铜板放到他手中问道:“小二哥,你说这个桥扒皮是何人?难道就是新任的汝南郡守桥蕤桥大人吗?” 店小二将铜板悄悄的揣入怀中,摇了摇头又点头说道:“这个桥扒皮不是新任郡守,不过却与那桥蕤有着莫大的干系。这个桥扒皮本命桥蕴,是桥蕤的亲兄弟。 数日桥蕤调至我汝南郡驻扎在我新蔡县城,这桥蕴也跟着来到这里。可惜,桥蕤来了七八日,我等百姓都没有看到他的真容,反而是这个桥蕴却在城中闯下了偌大的名头。 那桥姓本是淮南有名的门阀高第,而郡守桥蕤同样也身居大将之衔。此贼贵为郡守的兄弟,却全无名门大家的风范,反倒是一副市井泼皮无赖的作风。 每日里仗着郡守大人的权势胡作非为、强取豪 夺,不是今日强了谁家的钱财,就是明日砸了谁家的摊位,要不就是当街调戏小姑娘,满县的人敢怒不敢言,只是在背后称呼其为桥扒皮!”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