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六章 思我爱荷-《龙悦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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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王父子本欲手刃宿仇,不料遭遇泰格这般强敌,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卓星眼见泰格拦住去路,更是把心一横:“先杀泰格,再屠龙妖!”念及于此,“阴阳锤”骇电出击,与父亲双战泰格。
泰格更是浑然无惧,他舞动“轩辕剑”,剑光所到之处,披靡所向,好像在周身上下筑起无形之铁壁铜墙。
嘉王、卓星父子怒急攻心,招招威猛,式式狠辣。
猛然间,眼见泰格剑招一撤,门户大开。嘉王大喜,一脚踢将下来。
哪料到,泰格轻描淡写,只是微微一闪,手中轩辕剑突然向下盘一栏,嘉王飞腿被封。
便在此时,泰格左手乘机闪电般当头劈去,卓星猝不及防,不及躲避,心知不敌,也唯有左掌迎击,只听得“蓬”的一声,双掌相对。
泰格得过虞洋亲传,又得过阿龙指点,他是何等神力?卓星自然不敌,倒退数步,口中鲜血狂喷,身子向后一仰,眼看坠车落崖。
嘉王登时一惊,大呼一声:“阿星!”极速出手,向上奋力牵引。
哪料到,刚拉亲子上了车辕,心肠歹毒的卓星便趁此时机,连发三道“阴阳刺”。
泰格正在鏖战,忽听身后恶风不善,危急中旋风起舞,左掌一拍,力道大得出奇,掌风烈如寒冰,“阴阳刺”瞬间被破空震飞。
卓星本已受伤,又被这掌力所震,再也控制不住身形,伴着一声狂嚎,和着瓢泼大雨,直直跌下车驾。
嘉王惊急无限:“阿星!”再不恋战,急忙扔下泰格,跃下车去火速施救。
此时此刻,雪歌、雪舞仗着兵器优势,与塞克斗得游刃有余。
眼见卓星一味行凶,雪歌本是看不惯:“小舅,你怎不知好歹?大舅舍命为你,你却恩将仇报!”又见卓星中招,不由心下惶急:“小舅何必如此,到头来害人害己。”说话间,一道白绫飞出,便将卓星拦腰提起。
塞克万万没有料到阴沟翻船,两个豆蔻少女,看似可爱可怜,自己居然久战不下。他实在急怒交加,索性将金塞弧刀插到背后,运用“金塞寒掌”上乘刚猛功法,只求以刚克柔。
雪歌手中施救卓星,心中却念着凌飘,唯恐他多有怪罪,不知如何解释才好。正待抬头相望,忽觉背后掌风如冰如霜,绕过雪舞,直击她的后心,端的凌厉。
雪歌惊急中纵身飞跃而避,却已是不及,口中惊呼:“娘亲,歌儿命苦!今日要葬身此地!”
便在此时,一道身影如离弦的箭直飞而上,奋不顾身围魏救赵,舞动“四空五明掌”直击塞克。
自不必说,是凌飘舍命救下雪歌。
塞克耳听身侧恶风不善,眼角扫见黑影飘闪,心知不好,一个急转身,掌力急吐,力道大得惊人。
凌飘何等神机?顷刻飞身而起,飘身而避。
泰格何等眼力?更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紧抓战机,施展破风弹风之术,转向急拍长剑,牵引塞克强劲的掌力。
耳轮中便听“啪”的一声,眨眼之间一旁的嘉王猝不及防,被“移花接木”,轰然倒地。
塞克又惊又骇,一声惊呼:“我王!”
再看嘉王,口吐鲜血,目光游离,血水和着雨水,从他那张烧焦的脸上滚落,眼望着车驾远去,口中居然含混不清地说:“扬儿!”
塞克抱着嘉王,只觉心里一酸,大难临头,唯有飞身疾走。事到如今,一败涂地,再不能三缄其口:“我王,你念着别人,怎不体恤自己?”
奔走之间,也不顾风雨大作,双掌护住嘉王后心,浑厚的内力源源不断输入他体内。
嘉王浑身剧痛无力,一声叹息:“我如今这个样子人不人鬼不鬼,只有阿布你不嫌弃,只求别给儿孙丢脸,再也无颜相见。”
塞克闻言更是伤心落泪:“我王何必自暴自弃?天下人谁不知我王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便是塞克,终生丑陋,还不是笑看人间?”
说话之间,空中又辟出一道闪电,像一条矫健的白龙,把乌云撕得四分五裂;又像一柄冲天利剑,把乌云划的七零八落。霎时之间,无穷大的天宇,熠熠生辉。
巨闪照亮车驾,照亮两关正中的峡谷。再看巴龙雄关,千名蜀军,如脱缰的野马,摇旗呐喊,奔泻而出。一时间,刀剑峥嵘,势如破竹。
紫逍眼见大势已去,心知无力回天;又见大批蜀军蜂拥而至,险象环生;想到龙帆伤势极重,药石罔及,何必苦苦相逼?念及于此,虚晃数招,一声唿哨,与紫遥带头跃下车驾。
“魁星双锏”心知阿龙必死无疑,不愿手刃恩人,徒增罪孽,只是杀败乐田、乐都,抢回“魁星三笔”,便跟随“神农双刀”,几个纵跃消失在茫茫风雨之中。
寒浪眼见日暮穷途,眼望凌飘,恨恨不已:“今日先饶尔等狗命,来日方长,爷爷自有雪恨之时。”说话之间射出“伏波叠浪钉”,一阵风起浪涌,
更是借此风浪飞身而起,扬长而去。
雪歌、雪舞眼见外公身受重伤,都是满心焦急,只觉满心愧疚,哪有心思再战?唯有狂追而去。
凌飘对着风雨中雪歌娇小的身影定定望了片刻,终是又爱又恨:“阿蜃!我知道你顽皮胡闹,却不该如此伤我心!”言毕,紧跟寒浪,消失在雨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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