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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夏道：“苏夏的身份不行，但灵猫的身份可以吧？”

    幽冥系统：“一份幽冥之力。”

    苏夏道：“那，我带着苏婵以灵魂形态回去四年前呢？”

    幽冥系统：“最低1o份，而且，时间，只有半个小时。”

    苏夏来回踱步了片刻，却也作出了决定，道：“正常情况下，还多一份幽冥之力。一份幽冥之力，能完成另外一个我与现在的我进行时空之中的回调。他在四年前完成任务回来后，我就可以离开了。”

    幽冥系统：“这种风险很大，一旦幽冥之力全部耗光，你该明白，你会真正的从世间消失——那么，对于另外一个你而言，就如同从未觉醒一般。然后，时间的轨迹会修复一系列瑕疵，到时候会生什么，无法想象。”

    苏夏自嘲的笑了笑，道：“有选择吗？如果我不回两天前去探视野，苏夏就无法得知杨教授和安沐笙交流了什么，就没有那一系列对于陈建淞的因果分析。不知道陈建淞有问题，就无法和赵如月、叶语素的问题联系上。

    且不说赵如月……光是叶语素这一点，就会导致四年前的‘苏言’，陷入必死的结局。

    然后，四年前的苏言死了，那么现在的我，还会存在吗？”

    幽冥系统：“其实，也未必会那么糟糕，这时候，你该相信你的运气。”

    苏夏摇了摇头，道：“墨菲定律说——如果有两种或两种以上的方式去做某件事情，而其中一种选择方式将导致灾难，则必定有人会做出这种选择。这其实就是一种可怕的因果。

    如果事情有变坏的可能，不管这种可能性有多小，它总会生。

    你越是担心一件坏事生，它就越可能生。

    而我——作为一个在时间之中行走、完全没有自我、不存在后续记忆的我，能去赌自己的运气吗？”

    幽冥系统：“你要明白——失败的结果，你承受不起。你回到什么时间点，你的实力就会和那个时间点的‘你’的实力同步——当然，灵魂状态或者是以‘幽冥之力’提升之后除外。可，你已经没有了储备的幽冥之力。”

    苏夏道：“所以，你预支一点幽冥之力给我呗。”

    幽冥系统：“别谈预支，谈就是没有。”

    苏夏苦笑，道：“你真是幽默。”

    幽冥系统：“回宿主，伟大而睿智的系统是莫得感情的，所以不会幽默。”

    这特么的还不够幽默？？？

    苏夏有些无力吐槽。

    但，他也已经习惯了狗系统的坑，也懒得多说了。

    “建议放弃，苏婵注定很难逃过这一劫的。你拿到了因果尘缘镜，所以苏婵没有未来。她的所有未来，实际上已经成就了你。”

    幽冥系统再次开口。

    苏夏沉默了起来。

    他也不知道是觉得可笑，还是觉得很可悲。

    “我，只是时间角落的一缕尘埃，哪怕是选择了下地狱，也做不到真正的去普度众生，原谅我——依然是自私的。所以，我不会放弃婵婵的。我始终相信，哪怕是最绝望之地，也会有那么一线生机——如果我真失败了，另一个我在四年前回不来了，他一定会和赵如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的。

    解决不了天下魔魂，但至少，解决了凶魂魔音事件最大的因果，拯救了四百万的生命，我也已经满足了。

    只能说……我对不起菲菲、对不起兮兮了。”

    苏夏叹道。

    幽冥系统：“感觉你在算计伟大的因果尘缘镜。”

    苏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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