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李驷则是坐在一旁百无聊赖地支着脖子,忽然,他是觉得胸口有些难受,闷闷地咳嗽了两声。 可能是冬日里受了寒吧,李驷这样想着,也没有怎么在意。 而坐在一旁地独孤不复则是看了他一眼,说道。 “你若是觉得冷,就多穿一些衣裳。” 他在这方面应当可以说是很有经验了。 对于独孤不复的关心,李驷是有些不适应的,无奈地瞥了他一眼,挥了挥手说道。 “没事,无碍的。” “咳咳。”说着,他是又忍不住皱着眉头地咳了两声。 不得不承认,这年年前的冬天,确实是有些冷了。 ······ 这段时间,江湖上并没有什么大事发生,但是对于长安的百姓来说,是有一件大事快要发生了。 因为再过几个月就是长安公主的行信之年了。 这一世的人寿命普遍较长,到了二十岁之后才会开始筹备婚嫁,因此二十岁后的第一年,也就被称为了行信之年。这一年之后,皇上就会为长安公主挑选驸马的人选。 行信对于女子来说与及笄同样重要,所以这一年礼事亦会特别盛大,皇上将宴请众臣,周边的各国也都会派使臣前来庆贺。 届时,皇宫之中将会歌舞升平,灯火通明。长安城街上同样会举行各种各样的礼事,让百姓们参与其中,这也算是皇上公主与民同乐的一件逸事了。 不过无论如何,这些事也都与大多数的江湖人无关。 除非,是有的人被卷进了其中。 长安。 风雨楼的一座分楼之内,五楼的一间侧室里,一个胖乎乎的锦衣中年男人推开了房间的门走了进来。 他看了一眼房间中坐着另一个的人,扯着脸上的肥肉讪笑了一下,抬起自己的衣摆坐了下来说道。 “不知这位客人来到我们小楼,是所为何事啊?” 这胖乎乎的中年就是这座风雨楼的管事,叫做张保。 而房间中坐着的另外一个人,是一个闭着眼睛的瘦削男子,他的脸上带着一些胡渣,一条刀疤从他的左脸一直贯穿到了右脸,看起来就像是他的一张脸被分成了两半一样。 这刀疤男人的手边放着一把刀,一把狭长的弯刀,刀柄上绑着一些破旧的布条,配合他那身褴褛的衣服,很难让人相信他有资格坐在这风雨楼第五楼的房间内。 但是他就是被请上来了,原因是他在进楼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刀逼着一个下人,让其给张保带去了一句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