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章:跟前妻回家-《不世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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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濮阳宫是这么来的,本身濮阳宫除了琴操之外,都是思想极端之人,濮阳策那一套理论对他们很有说服力。

    “如今酿成此祸,老身难辞其咎。”老斋主神色惋惜,略有几分行将就木的感觉,怕是因为天府衰败至此,心中感伤。

    沈风笑道:“斋主婆婆,我给你一个建议,天府虽然天才辈出,但生活方式太过于平淡,比之和尚尼姑还不如,平时多组织一些娱乐活动,搞搞联谊,再者缺乏管理,当初我在天府绕了一圈,还没人认出我来。

    老斋主含笑道:“无妨,从今日开始老身便将天府交给你,望你能平息祸乱,给天下一个太平。”

    闻言,沈风大惊失色道:“老斋主,我可不当道士,您这身衣钵我承受不起,再说我已经有妻子。”

    老斋主顿时啼笑皆非道:“老身此话不是为你当道士,你大可放心。”

    心中本能思虑,疑道:“老斋主为何将天府交给我,为什么是我,而不是其他人,我并非天府的人。”

    老斋主眼睛望向静坐的老道,高深莫测地笑了笑:“天机不可泄露,但这个人只能是你,只有你可解天府之危,可平天下之乱!”

    沈风目光也望向老道,看他细眼微阖含笑捋须,便道:“斋主婆婆,这位老先生莫非也是天府中人。”

    老斋主道:“张天师乃是世外高人,天府只是世外之一隅,与你一样,皆是天府的贵客。”

    靠,但凡是古代高人,说话都喜欢玄乎,沈风听得脑袋抽了抽,老斋主吩咐顾碧落将自己领来草庐,必定大有深意,想到此,耍着性子道:“斋主婆婆口不应心,对我有保留”?”

    老斋主愣了一下,笑道:“此话如何说,老身已将天府交与你,如何还有保留?”

    沈风状若不满道:“但斋主婆婆没有向我交代清楚,心中有所隐瞒,我算是你的半个女婿,但您似乎不相信我。”

    老斋主望了望老道,不禁失笑几声道:“罢了罢了,是张天师推演出天府兴衰牵系你一人,在你没来天府之前,天府便算到你会来天府,且时辰分毫不差,你若有何难题,不妨请教天师。”

    果然是这位老道!老道的小徒弟算婉词也很准确,看来还真有几分门道,沈风转身过去行了一礼,思吟许久,张了张口,却不知如何问起,转念思索,便道:“天师会算命吗,可否为我算命?”

    张天师微微笑道:“天下间只有两个人的面相不可看,一个是你,另一个人遇不到。”

    沈风愣道:“为什么我的面相不可看?”

    张天师道:“你乃是命中的克星,老夫无法为你看相算命,再者,莫说不可看,便可看亦难看清,世间有不可勘测之命理物事,老夫只可为指点一二。”

    汗,我怎么老先生的克星,难道长得帅就是克星,沈风惊愕道:“老先生,我们之前只有过一面之缘,我怎会是你的克星。”

    “此事你无须介怀,我与你是友非敌,只是命中相克罢了。”张天师将生死付之谈笑,他精通命理,早已将自身生命看淡,这是这么一位世外高人,却无缘无故辅助沈风就显得奇怪了。

    沈风不怕老斋主也在,郑重道:“我与先生非亲非故,先生为何要帮助我?以天师的本领我想任何一方都会礼敬加以重用。”

    张天师眼角开出几条尾纹,似乎看出他心中的顾虑,神色穆重道:“有些话你未必相信,老夫的余只是你前路的一盏明灯,油尽灯枯之时老夫便完成使命。”

    旁边那位小道士立即走到沈风面前,厉声道:“不识好歹,我师父好心帮你,你却不知感恩,还疑神疑鬼,你要是怀疑,趁早从草庐出去!”

    “不可无礼,退下!”张天师转头喝斥一声,歉然道:“小徒年纪尚幼,出言不逊,还望小兄莫要怪罪。”

    沈风急忙赔笑道:“不不不,是我得罪了前辈,还望老先生和小道长多多包涵。”

    “外面传言皆说,小兄狂妄自大目中无人,今日一见,名不副实。”张天师含笑点点头,转而正色道:“当日老夫到夷陵,实为寻你而去,自从见到你后,老夫便断定是你,小兄请看——”说着,天师拿出一张小小的折纸。

    沈风打开纸条一看,顿时震惊不已,只见纸上写着一个日期,而这个日期正是沈风刚来这个世界的时间,看到这个日期,沈风再也不敢怀疑这位老先生。

    咳咳——突然,张天师捂口猛咳了几声,手掌放开的时候,只见上面已残留一团鲜血。

    “师父!”

    “道长!”

    “都怪你!”小道长对着沈风怒目而视,手上搀扶着老道长,愤然道:“你快出去,我师父会被你害死!”

    张天师斥道:“不得无礼,此事与他无关,皆是师父犯下一时贪念所须承受的罪惩,命该如此,师父所剩时日无多,只愿完成使命。”

    沈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隐隐约约中觉得窥破了一些不可说不可知的事情,急忙道:“老先生,我不想害你,我还是先离开。”

    “不,小兄,此事与你无关,老夫命该如此,若你离去,老夫一样活不了多时!”张天师强忍住一口气,语气真切而激动道:“你随老夫过来。”

    沈风愣了一下,便扶着老道士进去一间木屋内,进去之后,便道:“老先生,我已经相信你了,你还是别对我说不太不该说的话。”

    咳出一口鲜血,张天师脸色十分苍白,一下子显得老了十岁,喉咙动了动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又艰难提起几口气,沙哑道:“你可知若没有你,这片大地会变得如何?”

    这个时候两人推心置腹,不再玄玄乎乎,最起码这位老道士真的知道沈风来历不明,沈风急忙道:“请先生明示。”

    “给你看几幅画。”

    沈风卷开画轴缓缓摊开,只见上面描绘着一副万人场景,百姓非死即伤,饥寒交迫,路有冻死骨,在画上有蜀川军,倭寇兵,高丽军,还有一支立着濮阳旗帜的大军,几支大军所到之处,皆如人间涂炭。

    连续三幅画,都是描绘着一幕幕惨状,之前的一副画,上面画着皇城,而画中的皇城变成一座红色炼狱,到处是鲜血和尸体,而在皇城之上,画着高高在上的皇帝。

    再是最后一幅画,画中农田庄稼河流污秽不堪,还有不少动物的尸体,比之战争暴政更加严重,环境生态系统如果被破坏了,将来会给整个大地带来灭顶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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