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哎呦……!” 胸口一阵剧痛袭来,伤口又有鲜血流下,蹭的毯子上一片殷红。 沈利嘉一惊:“姐夫,你又流血了!” “你啊,以后睡觉老实点,别蹬被子,尤其是受伤的时候,很容易挣开伤口的!” 花独秀赶紧点击穴道控制伤势,这一动不要紧,他感觉不单单是胸口疼,简直是全身都疼,哪哪都疼,整个身子几乎都要散架了。 花少爷忍不住唉声叹气。 看看身上和被子上的血迹,这一晚也不知道到底咋回事,怎么蹬被子蹬的这么厉害? 嗯? 花独秀看到枕头旁掉落的地图残片,立刻不着痕迹的把它收回黄金吊坠里,然后挂在脖子上。 沈利嘉又一愣:“姐夫,你,你怎么全脱了?” 花独秀没好气说:“废话,睡觉不脱衣服,那多难受?哎呦,胸口好痛。” 沈利嘉看看一片狼藉的床铺,叹气道:“你这穿了脱,脱了穿,也不嫌麻烦。” 花独秀问:“什么时辰了?都准备好了吗?” 沈利嘉说:“还有两刻到子时,都准备好了。他们给你治疗时不让我上去,我左等右等还不结束就先去办事了,路仁贾正在城外等着咱们呢。” 花独秀说:“好,能把他找来,我就死不了。” 沈利嘉叹口气:“姐夫,你这也太拼了。别说是去抢东西,这么远的路途,你现在的状态来回奔波,对你伤势恢复很不利啊。” 花独秀无奈说:“不行啊,这件事对我太重要了,我不得不做。” “我要穿衣服了,你先到门口等我。” 沈利嘉道:“哦,那你小心点,别再弄开伤口了。” 小胖子起身走到门外,花独秀掀开毯子,忽然发觉下身也没穿东西。 这…… 好像哪里不对劲? 挠了挠头,顾不上多想,花独秀来到衣柜前,打开衣柜一通翻找。 咦? 我前两天刚买的那件袍子呢? 哦对,今晚要赶路,我不能穿我的精美袍服了。 找了一件夜行衣和内衣裤,花独秀穿戴好。 这个全身几乎要散架的美男子又是一脸痛楚,穿衣服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折磨人过,唉。 捂着胸口来到门口,花独秀说:“咱们快走吧,时间很紧,武道大会庆典和授职仪式前咱们得赶回来。” 沈利嘉扶着花独秀刚走两步,忽然问:“对了,姐夫,我给你留的‘枣药丸’还有吗?都带上,路上吃。” 花独秀一愣:“枣药丸?对了,昨晚念泽来看我时给我吃了两个。” “你那破药丸药劲太大,吃的我浑身难受,昏昏沉沉睡了这半天才醒过来。” 沈利嘉笑道:“药劲大了好啊,虎狼之药,专治沉疴内伤。” 花独秀说:“虎狼你个头啊,难受的我衣服都撕烂了,快走吧。” 二人鬼鬼祟祟离开。 到了一楼,正遇到坐在楼梯口喝茶的纪司。 纪司上下打量花独秀:“花师弟,你这就能下床了?” 花独秀一愣:“师兄,我头脸全身都蒙住,你还能认出我来?” 原来,花独秀全身都被黑色夜行衣裹住,只露两只眼睛和两只手 在外面。 纪司指指一旁的沈利嘉:“小胖子不是去找你的么?整个三楼就你跟他两人,不是你是谁?” 花独秀恍然大悟,皱眉道:“嘉嘉,快把你的头巾面罩蒙上!” 沈利嘉赶紧蒙好。 花独秀说:“师兄,你知道的,打完决赛我立刻就要去办一件大事,而且三位师伯都答应了。” “我这便去了,劳烦师兄替我给几位师伯打声招呼,我一定尽早赶回来。” 纪司叹口气,小声说:“行吧,你去吧。” “你受伤太重,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切记不要勉强!” 花独秀拱拱手,带着沈利嘉隐入夜色,消失不见。 三楼,花独秀的房间。 听着外面楼梯口渐渐消失的脚步声,纪念泽松了口气。 她藏在衣柜之后。 刚才花独秀过来找衣服,差点就发现她了。 还好,纪念泽心里默念了三百遍冷静和别慌,气息一点没乱。 真是难为她了。 花独秀走了。 他跟沈利嘉去办一件秘密的事。 宁可带着沉重的伤势也要去办,而且是长途奔袭,他到底要去哪,要干什么? 而且,路仁贾?那不是武道大会的一个术师选手吗? 他怎么也跟花独秀掺和到一块去了? 想也想不明白,纪念泽决定先回自己房间再说。 安全第一,安全第一啊! 可千万别让别人看到自己这副模样。 不然真是要死了。 纪念泽小心打开房门,侧耳听了听,迅速离开。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