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最后还是云想找回理智,揪着三哥的手,提醒他:“容公子一个时辰前就唤小二来问了,问咱们到底要吃多久,人家想娘子了,你怎么这么不识趣?” 云席面露失望,目光含蓄又渴望的看着对面的柳蔚。 柳蔚干笑,咳了一声道:“来日方长,明日咱们再说也可!” 云席面无表情的道:“小黎说明日要同你去衙门。” 言下之意就是,明日你有空吗?你没空了。 柳蔚脸上的笑一下子凝固了,登时无言以对。 云想拧了自己三哥胳膊一下,小声骂道:“你有完没完,人家是有家室的,你一个大男人,老缠着人家女子,你要不要脸!” 虽然她说的很小声,但柳蔚还是听到了,柳蔚摆摆手,尴尬的道:“无碍,无碍……” 云想对柳蔚赔笑着:“容嫂嫂您别管他,他就是个木头,我们先回房了,不打扰您了。”说完,死拉硬拽的把沉溺在知识海洋里的三哥揪回屋里锁好。 就像云觅佩服武林高手一样。 云觅对小黎的崇拜,从小黎一块石头将大树劈断后,他就进入了一种不可收拾的狂热阶段。 现在同样的情况,在云席与柳蔚之间复制了。 差别只在于,云席可比云觅执着多了。 所以,第二日清晨,柳蔚洗漱完毕,坐在容棱的房间,跟容棱说话,等着儿子穿戴好就一起出门时,云席来敲门了。 接着,等小黎的功夫,容棱就用他那双锐利得仿佛剑刃一般的冷漠视线,面无表情的一直盯着强行插在他和柳蔚中间的云席。 非常想以怨报德、恩将仇报,把他的救命恩人从二楼扔下去。 等到小黎终于过来了,同娘亲结伴离开了,云席还回味着柳蔚之前说的话,怔忪的坐在凳子上独自思考。 床榻上的容棱,用看死人的目光看着他,冷冷的问道:“你还不走?” 云席思绪被打断,回头看着病人问道:“什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