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最终,柳蔚把那金线丢还给了钟自羽,从两人身边路过,去了船尾那边。 等她走远了,看不见了,魏俦才松了口气,然后又生气的拍了老友一巴掌:“还愣着干什么,把你的线藏起来啊,让她再看见,你不要命了?” 钟自羽没动,眉头拧着,而后看向魏俦,说了一句:“你说,这条线,真能杀了她吗?” 魏俦眼睛当即鼓大,谨慎的看看左右,确定那母老虎没回来,忙压低声音道:“你是真不想活了!杀个屁,就这两条线?你还没靠近她,她就把你扒了皮扔下海了,我说你是不是有毛病,咱安分点成吗?上了岸,送走这个瘟神,咱赶紧离开,离她越远越好!” “不是。”钟自羽并非要对柳蔚动手,他只是突然有点开窍了:“她一眼就能认出这是武器,说明,她也认为这些铁线有杀人之力,也就是说,我的研究方向是没错的。” 魏俦都不知道说什么了:“错没错的,往后再说,但这些话我求你了哥,别再说了,你不想活,我还想呢!” 钟自羽没应下,只若有所思的捏着他的金线,朝房间走去。 待他离开了,魏俦想了想,又悄悄跑到船尾,果然,老远就看到那女人盯着海面发呆,表情怅然,悲伤。 心里终于安定下来,知道对方这是不打算秋后算账的意思了,魏俦小心翼翼的再按原路离开。 从他出现,到他离开,这个短暂的过程,船尾甲板上那个男装柳蔚,一清二楚。 等到四周安静下来,柳蔚叹息,她的手指紧紧攥着船身边缘的梭杆,指尖力气很大,没一会儿,便将梭杆捏出一排手印。 在甲板一直呆到傍晚,中间一点东西没有吃,等到再回到船舱时,柳蔚的脸,已被海风吹得苍白起来。 魏俦小心的冲她指了指房间的方向,意思就是里面给她留了饭。 柳蔚没什么表示,径直进入。 舱门关上,安静的房间内,没有婴儿的哭声,没有男子的询问声,更没有小男孩咋咋呼呼的叫唤声。 空空如也。 坐在平整的床榻上,一身男装的柳蔚,神色木纳的盯着窗口的方向。 从这儿,还能看到船外的景色,暗沉的海水,以及天际边,那朝着最后的夕阳,飞翔而过的鸿雁。 嗯,应该是鸿雁。 只有鸿雁,才会在这个时间,用这种排列方式飞翔。柳蔚本没在意,可过了一会儿,当她发现那群大雁居然越来越近的时候,她的表情顿时转为微愣。 再之后,她发现那似乎不是大雁,而是……鹰? 好像是有点像鹰,那飞速那翅膀,包括身量,的确很像鹰。 想到鹰,就想到了家里的咕咕。 在船上小半个月,也遇到过出海的渔民,柳蔚已经弄清楚了这是哪里。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