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容棱“嗯”了一声,拍拍她的手,让她早去早回。 柳蔚致了声歉,便随着明香离开。 她一走,玉染就问:“嫂嫂去做什么?” 因为心里还惦记着嫂嫂同前朝的关系,从上船开始,玉染就刻意没同嫂嫂说话,但如今本尊离席,她却又好奇了,忍不住一问。 容棱面上露出一道隐约的笑痕,声音和缓轻柔:“孩子闹。” 这个孩子,自然不可能是说已经能跑能跳,跟小旋风一样的小黎,玉染脑子一转,就想到了,忙问:“师兄,嫂嫂生的,真是个女儿吗?” 容棱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含笑不语的师父一眼,点了点头。 玉染立刻瞪着眼睛望向师父,语气里满是惊讶:“还真让师父给蒙对了,师兄,师父一个月前就说嫂嫂已经生了,还笃定生的就是个女儿!” 容棱看向师父。 老者却伸手点了点玉染的额间:“什么蒙?为师夜观天象,那都是为师亲眼所见的。” 玉染撇嘴:“以前从不知您会观星,掉回水,还长本事了……” 老者又敲了徒弟一下:“以前也会,只是你师兄妹三人常年不在家中,没瞧见罢了。” 玉染哼了声:“又编,我同芳鹊十五岁前,明明都和师父住。” 老者道:“是啊,那你二人怎会瞧不见为师每夜观星,风雨无阻?” 玉染一扬脖子:“您都说夜里了,谁半夜不睡觉去瞧您在做什么?不是您规定,我同芳鹊得戌时睡,辰时起吗?您说早睡早起对身体好的!” 老者被她这么一堵,还真不知如何反驳,噎了一下,便叹息起来,叹息声里还满是师门不幸的惆怅。 容棱对付这种情况倒有经验,他沉默的给师父倒了半杯酒。 老者正要端起饮尽,玉染却从中一夺,将酒给拿走,严肃的说:“您数月未饮酒,初饮不可饮烈,我给您兑一杯。” 说着,就将那半杯酒倒得近乎一点不剩,然后冲了一整杯白水进去,再递回给师父。 老者拿着那杯“水酒”,尝了一口,又沉沉的把酒杯放下,再也不碰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