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柳蔚咀嚼着嘴里的笋子,面无表情的瞟权王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吃自己的东西。 容棱倒是站起了身,很正式的站在权王面前。 被他这么突然面对面看着,权王愣了一下,很不适应的结巴起来:“你,你做什么?” “多谢。”容棱平静的说道,然后伸手,指了指门口的心腹下仆:“那边送礼。” 权王差点被他气死:“我不是来参加你婚宴的!是来与你说正事的,我跟你说,此事关乎皇……” “那边送礼。”容棱干脆果断的打断对方的喋喋不休,倔强的在礼物的问题上,非常较真。 婚宴收礼,跟何时放炮,何时游花船一样,是成亲当日必不可少的流程一部分。 而流程,必须遵守! 同病相怜的付子辰,适时的提醒权王:“三千两以内的礼物他不收,说不符合他的身份,你要是一时买不了三千两以上的礼,就封三千两红封给他,这个他收。” 权王气的鼻尖都冒着火星:“你们这门亲事,我本就未同意,今日这算什么?高堂都没有,无媒苟合吗?” 容棱表情一下变了,眸意尖锐得几乎渗出血来。 “咳咳。”柳蔚被热汤呛住了,悄悄回头,谨慎的看看容棱的表情,赶紧打圆场:“有媒婆,哪是无媒苟合,再说怎么没有高堂了?天为父,地为母,大地母亲是所有人的母亲!”她说完,小心的拉了拉容棱的衣袖:“你先坐下,冷静点。” 容棱在面对柳蔚时,总是要温柔一些,他看着新婚妻子惶恐的脸,到底没有作声,落座后,背对着权王,头也没回的道:“礼留下,人不送。” “你……” 权王还想说什么,却被柳蔚急忙打断:“王爷说有正事要谈,坐下来慢慢谈?” 这是给自己递了台阶了,权王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倔强了一下,到底还是哼哼唧唧的坐下,坐到容棱对面,然后对随行的侍卫使了个眼。 侍卫明了的点点头,带着其他人,将堂内其他闲杂人等都赶走,又将大堂严守好了,才听权王说:“方家那小子,方若竹,前阵子不是来接他妹妹吗,你们还打了交道,没忘?” 柳蔚肯定记得方若竹,就是这人同母亲闹了龃龉后,母亲便突然离开青州,这事儿她到现在还耿耿于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