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5章 他,避之不及-《法医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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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容棱清楚记得,满墙挂着的书画,并非这些,只是些当代书豪所绘名作,并不出奇。

    那次相见,是裳妃邀约。

    裳妃当时什么也没说,只知容棱要离开许久,叮嘱了几句,又问了容棱一个极为敏感的问题。

    裳妃问他,可想要那大宝之位。

    容棱沉默了许久,才回答——不。

    他不想要那个位置,哪怕很多人都想要,但他不想。

    那是个,众叛亲离,害人害己的位置。

    他,避之不及。

    得到了容棱的回答,裳妃也没有表态,两人的对话戛然而止,直到离开后,容棱也只以为裳妃那是试探。

    只因当时,裳妃已有身孕。

    有了孕的妃子,自然就要为骨肉考虑,为亲子扫平障碍,或是拉拢某些势力,也是迫在眉睫之事。

    容棱与敏妃渊源颇重,受恩之多,当时他就想,若是裳妃当真想要为腹中骨肉争取那个位置,必要时候,他可以一助。

    只是,等不到他表态,这宫中,竟就出了大乱。

    昨日从玉染处得到的千阳枝,还放在镇格门,想必,临死前,裳妃腹中那孩子,早已让这东西毁了。

    贵妃叛乱案,到底时过境迁,此时再查,也是有些困难。

    可是玉屏那案,却是新案子。

    今夜进宫,本是为了玉屏一案,但却不知不觉,牵扯进了敏妃,牵扯到了裳阳宫。

    那佛祖喂鹰图,究竟是何人所画,玉屏又可知那落款之人,早已是个死人?若是不知,是谁诱玉屏在寝宫挂了这幅画?

    若是知晓,玉屏又怎么敢?

    断断续续,千丝百脉,没有头绪,只有越来越多的疑问。

    到底涉及自身在意之人,容棱想不通透,但柳蔚却想的很透。

    而柳蔚的答案很简单——两案,为一案。

    或许现在这么说,有些太过武断,毕竟只是一副画,或许玉屏公主的死因,并非与这幅画有关。

    但,既然疑点已经出现,且如此清晰的摆在眼前,柳蔚就不能假装自己没发觉其中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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