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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暖阳则根本不以为意，转身，将白色瓷瓶丢在了文紫琛的身前。

    “现在，酒醒了吧？没醒也没关系，反正你也只是活在你自己的世界里。”

    “这是紫元丹，能修复气海，你算是因祸得福了。当然，你也可以将它卖了，换你继续吃喝玩乐潇洒几年。

    我与你的关系，便，到此为止。”

    “从今往后，割袍断义，相忘于江湖。”

    云暖阳说完，又抬头看了三楼一眼。

    那一颗人头，眼睛，已经真正的闭上了。

    风中，似乎有泪水滴落？

    云暖阳不知道。

    他也不想知道。

    “姐……姐夫。”

    如死狗般的文紫琛努力的爬了起来，他的双眼没有看紫元丹，眼神也不像是之前那么茫然无光。

    “我姐姐……你之前说我姐姐……她死……死了？”

    到这一刻的文紫琛，似乎终于清醒了几分。

    他的表情，像是歇斯底里之后的那种难以置信。

    云暖阳抬头看了阁楼边缘的尸体一眼，没有说任何话。

    文紫琛顺着云暖阳的目光，看向了清风楼的三楼边缘，看到了那枯朽而丑陋的尸体，看到了那苍老而孤独的人头，也看到了那一颗人头上，闭着的双眼边的湿痕。

    文紫琛原本红肿的脸，刹那之间，变得一片惨白。

    他就像是被雷击中了一般。

    许久后，他收回目光，忽然将头狠狠砸在地上。

    “嘭——”

    “嘭——”

    “嘭——”

    他认真地朝着云暖阳磕了三个头，然后将紫元丹直接拿出来，吞了下去。

    接着，他努力的站了起来。

    “姐夫……将安君侯、姚姝妍，留给我！”

    他说话之间，伤势被牵引，大口咳血。

    但他没有倒下。

    “将你姐姐好好安葬吧。”

    云暖阳的手，划过衣袍，斩断了一截白布。

    白布飘落，落到了文紫琛的手中。

    ……

    “青濯，你不是要做实验？这次，哥让你一次做个够！”

    云暖阳转过身，露出自以为帅气的笑容。

    只是这笑，比哭都还要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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