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任襄阳知府乃是汉官,白浪入了城之后安顿好,到了夜色降临之时便施施然地走向知府的官衙。白浪造成的恐慌已经在清朝的省会以及朝廷里蔓延了——沿着他一路走来的地方,那些地方官被他杀了好几个。哪怕是这年头还没有无线电跟电报,光是这快马传讯也已经在省会里让布政使头疼欲裂了。 而这些官员被反贼所刺杀的情报也在短期里八的一路杀官的那什么太子少保白浪的狂妄反贼。 我要死了!这恐怕就是现在知府老爷脑子里最耀眼的想法,他想要开口叫人,但是嘴巴张不开喊不出,身上仿佛压了一种沉重的东西,似乎是一只巨大的虎爪将他按在爪下他顾不得看自己的妻女,握紧了自家夫人的手掌,而自己只是直直地看着那个逐步逼近的高大身影。 一部漂亮的虬髯加上那长长的吊眉,尽显这面貌的英武悍勇,当知府老爷看清楚的时候,这个人已经一步跨入了房门。鞑子的襄阳知府啊别担心很快的,不疼哈哈哈哈哈。这狂徒反贼咧开嘴笑了。知府想要说话,但是说不出来,眼前的反贼都喊朝廷是鞑子了,这华夷之辩也不消提了——不管如何狡辩,这建州女真是鞑子这件事没法辩解的。 白浪摸了摸自己稍微长长了一点的头发,看了看那知府取下官帽之后的脑袋,汉家儿郎可不曾有如此丑陋的猪尾巴头。言罢,白浪便要伸手取下知府的脑袋。反贼!莫要伤我爹爹。一个软糯的声音响起,那十二三岁的女孩拦在知府面前直面白浪的虎爪。倒是有胆色的女子,只是可惜了。 白浪赞赏地看着这小姑娘,你爹认贼作父乃是汉奸,一肚皮的圣贤之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哼哼不过也难怪,这孔家都是认贼作父的货色,也难怪他的徒子徒孙如此了。说完点了点头,伸手将那女孩提溜起来往一边的女人身上一放。而那女人好像也清醒了过来,直接奋力扑过来便要拉住白浪的手臂,看来是愿以身代。 然而哪里有白浪手快,南斗圣拳发动,手掌如同斧刃一般直接便砍下了眼前这男人的脑袋,血水直接喷到了房梁那么高。白浪直接用这人的衣袍蘸了血水在外墙大书,杀人者大明太子少保白浪,随后摸了摸那女孩的脑袋,大笑着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