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回去后的安夏,便安安静静地待在安家业家中,照例中午会做饭,甚至有时候晚饭她也亲自来,周翠兰渐渐习惯了安夏的存在,那种惧意少了三分,没事的时候还能聊一聊。 以前她跟安夏接触少,但凡一接触,那都是剑拔弩张,安夏原先就是认理不认人,重生回来后更是一点不让,周翠兰几次在安夏手上吃亏,积威多时,渐渐心底形成惧意。 但住了五六天后,她又觉得安夏是个很安静的人,除了做饭吃饭之外,基本就在屋子里也不出来,很多次她送西瓜吃的进去,就看到她在那抱着书看,也不避着,还告诉她这是医书。 周翠兰偷摸把安夏倒掉的垃圾里的废纸都捡了出来,这里面除了整张白纸,还有不少撕碎的,她全都拿给村长,村长在家慢慢拼凑,居然拼出一张药方,只是这药方里划掉了几味药。 村长激动地心砰砰跳,有药方,安夏妥妥就是她口中的老中医,他吩咐周翠兰去找找,而村长咨询了老中医得知,身为中医有用的方子都会被记录下来,有的还配有脉案和诊断记录,很多珍贵药方就是这样流传下来的。 村长让周翠兰继续观察,一定要把安夏丢掉的东西全都捡回来,为了让周翠兰跟安夏套近乎,他又掏出五百块钱,让周翠兰给安夏买身好衣裳,再买双鞋,打听下安夏到底要去哪。 一日,吃晚饭的时候,周翠兰给安家业夹了一筷子鸡蛋,踌躇片刻道:“家业,安夏马上就过十八的生日了,长成大姑娘了……” 安家业望着媳妇,不知道媳妇啥意思,“你干啥?给安夏介绍对象,我告诉你,条件不好的就别提。” 周翠兰压下心底的嫉妒,这些日子见丈夫对安夏比对谁都好,儿子也是,对安夏比对自己都好,她有时候真的嫉妒了,可她很明白,丈夫就是把安夏当晚辈疼,比疼自己儿子还疼,可儿子怎么也把安夏当妹妹疼,她吃醋得不行,还没地方说。 “不是介绍对象,我是说安夏快十八岁了,咱们给孩子买身衣裳吧,十八岁是大姑娘了,咋样也要有一身漂亮衣服,再买双皮鞋,我手里有五百块钱,我回娘家的时候,找我妈要的,一直存着没花,你看咱哪天一起去趟城里?” 安家业目光渐渐温暖,安夏是八月二十三的生日,十八岁是大日子,孩子长大了,他一直琢磨着给孩子买点啥,可手上一点钱没有,来宝病才好,也不能做重活,一样没啥钱,他本来打算找二哥借一点钱,给安夏买条连衣裙的,妹妹小时候最喜欢穿漂亮裙子,没想到媳妇提了出来。 “翠兰!”安家业温情地一把握住周翠兰的手,“谢谢你,我以后一定好好干活,赚了钱给你也买身漂亮衣裳。” 周翠兰假装害羞道:“我都多大了,不用穿新衣裳了,给安夏买吧,就是出门了,咱也不能被人瞧不起。外面的人可势力,都先看你穿着打扮,要是见你穿得差,就欺穷。” “不用了,四舅,我有衣服,买那么多衣服干啥,这钱你们留着花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