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纪成摇头说‘不是’。 她不信,又郑重地提醒:“我从爷爷那里得到消息,迟天涯在听香水榭设下的是鸿门宴,你可千万不能去。他这次铁了心要杀你。” 纪成点头,表示知道,但放出去的话,就不会收回。 秦晋见劝不动,便有些着急,怔怔地盯着纪成,眼神里又是担忧,又是心疼。 可她也知道纪成的性格,便叫纪成稍等片刻。 她急忙转身,打开后备箱,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长方形的木盒子走过来。 这盒子表面漆黑,半米长,约莫大小能放下一幅卷轴画,不是很沉。 她递到纪成面前,不容质疑地说道:“拿着!” 纪成疑惑地看她,不明白她要做什么。 她犹豫几秒,咬着红唇,也不讲透,就说道:“我怕你出意外,拿来给你防身的。” “这到底是什么?”纪成问。 “法器。我们秦家祖传的。爷爷马上就要去听香水榭赴会,趁着这功夫,我偷来的。”秦晋不愿意透露太多,但从神情可以看出来,她是下定很大的决心才敢这么做的。 纪成顿时心里无比感动。 这妮子,为了自己,简直豁出去不要命了,难怪她之前那般紧张。 “你快拿着啊。那迟天涯也有法器,听说很厉害,你有这件法器,我安心一些。”说着,秦晋也不管纪成接受不接受,就硬往纪成手里塞。 突然。 身后传来一道汽车急刹的声音。 两人同时看过去,发现是一辆黑色的加长林肯。 秦晋看到熟悉的车牌,娇躯都颤抖起来,连手里握法器的盒子都差点拿不稳,就听她极为细声地说道:“爷爷——” 开车的是秦晋的六哥秦飞黄,他嘴里叼着烟,长长地吐着烟雾,不过,他没有下车,反而有些幸灾乐祸的看过来。 后车则走下来一位穿着唐装的老人,他双眼很有神,步伐很矫健,看着两人就渐渐走近。 “爷爷,我——”秦晋脸色苍白,有些害怕地看着秦复礼,又看看纪成,握法器的手不断颤抖,神色很犹豫,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秦复礼没有骂,也没有打,脸上看不出是喜是怒,伸出手到秦晋面前,意思是让秦晋把法器拿过来。 挣扎几下,秦晋有些歉意地看着纪成。 而秦复礼越是不打不骂,秦晋愈发觉得心里愧疚,偷祖传之物,罪名确实非同小可。但为了纪成,她可以豁出去。 无奈的是,现在还被逮个正着,无功而返。 “回去。”秦复礼拿过,就喝斥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