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王爷,要不要去搬救兵?”这群人简直太厉害了,一般的侍卫可能奈何不了他们,得动用虎符才行。 韩砚抬手阻止:“这些人都是老祖宗养的,不能轻易屠杀!” “可是……他们不认人啊。”想不通老祖宗怎么养这么一群怪胎。 就在双方对持,看谁能坚持的更久时,静谧中突然传来一段奇怪的笛音。 紧接着,幽冥卫跟逃散的蚂蚁一般,纷纷往后退,退到墙根处,纵身一跃,集体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回来搬救兵的叶殿刚巧踏进门看见这一幕,顿时傻眼:“死球,侯府怎么也被幽冥卫攻击了。” 转身往回跑,不巧跟叶枫迎头撞上。 “你怎么跑回来了,侯爷呢?” “侯爷受伤了,在建业侯府疗伤。叫我回来瞧瞧冦管家,对了,他人呢?” 叶殿脑袋一团乱麻:“我也是刚回来。” 祠堂内,韩砚正在给冦善看伤势。 “都是一些皮外伤。”他顿了顿:“但也不可大意,曾靖,回府邸取些药来。” “是!”曾靖立刻动手回王府。 叶枫跟叶殿赶到,看见这一幕时,心里不由得揪起:“管家,您怎么样了?” 韩砚朝旁边让了让:“你们不是跟叶荣在一起的吗?” 叶枫连忙道:“我们侯爷也受伤了,正在建业侯府疗养呢。” 一听叶荣受伤了,冦善激动地想爬起来,却因自身原因重新跌回原处:“叶荣伤重不重?” 叶殿道:“不重不重,已经救回来了。” 韩砚表面不露声色,心里却开始着急起来,刚准备动身去侯府探望,麻婶火急火燎的跑进来:“管家,快跑,那群人又来了!” 所有人:“……” 此时幽冥卫正抬着一顶轿子跨进侯府。 “左边……往左边走。”轿子里的人有条不紊的指挥着。 幽冥卫集体向左,路过一地的碎砖乱瓦时,轿子里传出来一声惊呼:“谁干的?嘶……” 抬轿子的幽冥卫不由放慢速度,身着猎户装的男人急忙掀开帘子:“侯爷,莫要激动,您一激动伤口就会裂开的。” 叶荣一把掀开帘子,目瞪口呆的看着几乎倒塌的侯府:“你们是不是把我家拆了?是不是?” 主上质问,哪里有不回答的道理。 猎户立刻回头冲后面的人吼:“到底谁干的?” 没一会儿,十几个人从队伍里站出来。 “属下知错,主上请责罚。”集体跪下。 猎户凑过来,小声道:“主上,您准备怎么罚?” 叶荣郁闷至极,幽冥卫是拆迁队的吗?墙都被打穿了? “等老子伤好了再找你们算账。” “侯爷,侯府房屋尽数损坏,怕是不利于疗伤。” “可以去本王的府邸。” 一道冷声从旁传来。 叶荣从骄子里探出半个脑袋:“王爷?” 韩砚不知何时已经来到轿子前面,幽冥卫非常有眼力价的退散开来,在轿子的外围形成一道保护圈。 瞧见她脖子上的纱布,他语气一沉:“谁弄得?” 叶荣:“我自己不小心。” 本来只是想吓唬吓唬,谁知手里的剑太锋利,不小心砍断了一根血管,幸好有那个超级补血的血参,否则明年的今天就是她的忌日了。 猎户怕耽误久了,对叶荣伤势不利,恭敬的上前道:“摄政王,郎中说侯爷伤口还未痊愈,不宜吹风。” 韩砚一听,立刻将叶荣塞进去并拉好布帘。 “抬着你们的主子跟本王走。”说完,收剑入鞘,转身朝大门外走去。 …… 十日后。 “无聊啊~~~”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抗议,但都没有什么效果。因为让她无聊的人就是这座府邸的主人——韩砚。 受伤的头几天至少还有来探望,到了后面,鬼影子也没有一个,还以为是自己人缘差,一打听才晓得,摄政王下了禁令,不准任何人来探望,甚至连侯府的人都被挡在了门外。 “王爷说了,您需要静养,太吵闹不好。” 叶荣抬头瞧了曾靖一眼:“你们王爷……原话是这样的吗?” 韩砚的原话是:叫他们都滚。 别以为她不知道,那个时候她就在房间里面听着呢。 曾靖讪笑:“王爷也是为了您好不是” 叶荣撇嘴:“你们王爷就是个闷葫芦,他不喜欢热闹,也觉得别人跟他一样。”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王爷喜欢的东西可多了。” “他喜欢什么?有一样是超过两个人玩的吗?” 曾靖被问的哑口无言,仔细一想好像真是,不管什么样的娱乐,韩砚都只是一个人,不像叶荣无论干什么都前呼后拥的。 曾靖稍稍幻想了一下韩砚被人前呼后拥的样子…… “下棋是两个人!” 韩砚朝他们走来,他并没有穿朝服,而是一袭银色的袍子,袖口是少见的双层云秀,隐约相连成蜿蜒的淡墨色螭吻龙纹,乌发高耸,两鬓垂在肩膀上,整个人华贵精致,风神超卓。 曾靖有些意外,这个时辰他一般都在宫里批折子,怎么突然回来了。 韩砚知道叶荣‘耐不住’寂寞,所以早早就把折子批好赶回来了,他抬了抬手,示意曾靖退下。 碧波湖畔,小侯爷四仰八叉的躺在上面,看见摄政王后,立刻把脸扭到一旁,仿佛不愿看见他。 韩砚无声的笑了笑:“生气了?” 忽然,身子一轻,叶荣被人腾空抱起。 “唉唉唉……你干嘛?” “不是说无聊吗?”韩砚目视前方,大步朝着书房方向走去。 半路上遇见府邸的侍卫,大家仿佛已经见怪不怪了,看见也当没有看见。 踢开书房大门,后脚跟一抬,门扉快速闭合。 “守着,不要让人进来。”韩砚隔着一道门吩咐外头的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