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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

    嘴角上扬，笑意更浓了。

    王小凡发现，一切都没有出乎他的预料。

    现在想来，颇有一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感觉。

    当然。

    这也不是申公豹得宝不自知。

    山川石的本身，并不是什么异常珍贵之物。

    且申公豹也知道，这是一个引子，背后多半有宝贝。

    但是！

    元白与申公豹，关系太浅了……

    基于此，以申公豹的掐指一算，并不知道，此物可以由元白来掌控。

    而王小凡不同，他是元白的新主人，二者之间的主仆关系，是既定的。

    从这一点出发。

    王小凡才能做到，在第一眼看到山川石时，便推定出，它和元白有关。

    定了定神。

    平复了一下心情，王小凡道，“小白，你的家乡在哪里？”

    “万灵山。”

    听到元白这三个字的回答，王小凡愣了一下。

    万灵山？

    这个地方，可是当初天界的一大圣地。

    正所谓，万物有灵，在万灵山内，所居住的生灵，无论天赋还是修行速率，都要远超外界很多倍。

    在这样的一个人杰地灵的地方，有什么不得了的宝贝，也不是啥子稀奇事。

    一时间，王小凡对这万灵山，已然是心驰神往了。

    不过。

    目光平视，王小凡发现元白眉头紧缩，好像有些心事。

    “怎么了，元白？”

    “没没什么，主人。”

    说话都结巴了，怎么可能没事？

    事实上。

    关于此刻，元白内心的想法，王小凡也稍微猜到了一些。

    须知。

    在燃灯古佛的道场。

    王小凡与元白的第一次见面。

    在那时，这元白的过往，王小凡就已经算个八九不离十。

    等到现在，细细想来，元白的老婆孩子，会死在哪里呢？

    毫无疑问，应该就是元白这家乡——万灵山！

    故而。

    对于元白而言，万灵山是一个令他伤心欲绝不堪回首之地。

    正常情况，元白应该是特定不想回去的。

    一念至此。

    想明白了这些，王小凡道，“这万灵山，我想去一趟。只是，若你不想，我绝不愿意强迫，好吧。”

    说着，王小凡摆了摆手，示意元白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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