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刘氏此案,已经是被定了案的,又牵涉官员,若是翻案,还不知道能翻出来些什么。 但是刘氏一族不服,这颗愤恨的种子早已生根发芽,想要铲除实在是难,郝修把这些事告诉魏铭的时候,魏铭也禁不住叹气。 此事只能暂时搁浅,只是魏铭仍旧将此事告诉了崔稚、段万全他们,道“若是能找到当年参与的人,问一问前因后果,我想许是还能问出来些什么。毕竟那刘许突然接到了报信,出现在纵火地点,又恰好被人看见,此事太过巧合。” 崔稚刚品了一圈酒,此时醉意上了头,揉着额角道“那青楼女事后如何表现?” “自缢了。”魏铭道。 崔稚酒醒了五分,“自缢?没留下什么话吗?什么时候自缢的?” 魏铭回想了一下郝修给他传的话,“被人道出刘许狎妓的第二天,刘家人和县学众人找上门去,那青楼女说没有让人给刘许传信,她也没什么要紧的不适之处,只是些常犯了的毛病。刘家人怀疑是有人害了刘许,想派人去牢里问刘许的话,但是刘许挨打伤口化脓,人开始发高烧,神志不清。后来刘许人没了,青楼女得知当晚就自缢了。” “竟然是段凄美纯粹的爱情”崔稚愣了一愣,“那青楼女应该不是套,这件事可能是有人掐住了刘许这一点作梗吧。” 不论如何,猜测是没用的。 魏铭再次跟段万全说了说找人的事,“能找到当年县学的人最好了,总能知道些什么。” 段万全应下在此不表。 只是引不来刘氏宗学优良的学风和师资,桂志育的路更难走一些。 魏铭是不忍再看到桂志育连一次会试的机会都拿不到,然而只靠他自己,便是中了状元也无用。一枝独秀不能作为有效的教官考评。 更不要说,在魏铭看来,安丘学子本可以有更好的进学机会,多一个人受到优良的教育,大兴国便多存一分坚挺的希望,如果像崔稚来的那后世,男女老少都能识字读书,这世道会好上太多。 下晌,魏铭、崔稚和新买的小毛驴一起回家。 崔稚坐在毛驴上,手里摆弄着狗尾巴草,一颠一颠地甚是惬意,看着魏铭赶路心不在焉,问他“还在想那个刘氏的案子?” 魏铭道不是,“我在想桂训导该怎么整顿县学。” “呀,你可真是个好学生!”崔稚笑道“知恩图报好呀!那我让你坐我的毛驴,你以后也要想着报答我哦!”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