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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施主，你所说的内功，我们只是当做气而已。”

    戒贤双手合十，依旧是前面的悬崖，他曾在此地挨打。想到王天竟然选在这里谈事情，戒贤就嘴角一抽。

    这算什么？威胁？

    王天闻言眨巴着眼睛：“气？”

    “没错，就是气。”戒贤双手合十，目光恢复镇定：“佛门苦寒……”注意到王天嘴角一撇，那满脸不屑的样子。戒贤微微苦笑：“小僧说的是曾经的佛门，那时候，佛门还没有如今的鼎盛。前辈日子都过不下去，苦寒饥饿，不得已一边诵读佛经，一边耕种。但是，身为外来教派，总是被人欺负。甚至遇到山贼，强取豪夺。”

    外来人确实容易被欺负，进入外来教派，这种行为王天不置可否。他盯着戒贤，认真地听着。

    “所以，前辈们想到了磨练根骨，淬炼己身，修炼身手强大自身的法门。这也是佛门武道的由来，融合了所谓江湖中的各种招式，最后演变出佛门的独有手段。”

    “但是身体再强，也挡不住刀兵。佛门武僧虽然众多，遇到乱世依旧死伤惨重，被人掠夺。因此，佛门遇乱世不出，诵经礼佛，不关外人生死、”

    说到这里，戒贤微微皱眉，他对于佛门的经意，可见依旧有些疑惑。

    不过身为佛门中人，戒贤却没资格说什么。只是微微一顿，再次开口：“也不知道哪一位先贤，遍观江湖武道，最后在道经中领悟一片提炼生气的法门，如获至宝。然后回归佛门，研究古经，融合道家练气法门，这才有了大日如来咒的产生。所以，我们一直称为气，并不是所谓的内功。不过王施主的内功说法，却更加好听一点。”

    “气是怎么回事？”王天问道。

    戒贤微微一笑：“气乃身体根本，人活着，就是因为有气支撑，这才有了身躯一点点长大，最后年迈，就是气耗尽了，生命走向终点。佛门修炼，诵经，就是为了延续气的存在。不过在这一点上，并不如道门。道门的养生之法，就是壮大体内的气，所以道家总是出现寿命悠久之辈。”

    说到这里，戒贤脸色严肃：“人体羸弱，气乃是定数。一旦提炼，就会从血肉中脱离。气虽然强大，一旦爆发有裂石破金之能，但是用的越多，气就越少，对人体有害，寿命不存。王施主，你喜爱习武，强身健体就好。一旦争强斗狠，消耗过度，那就是劫难的开始。”

    王天目光一闪看着戒贤，对戒贤的话有些不置可否。不过，对于内功的产生，算是明白了。这大日如来咒就是内功典籍，虽然在自己看来不入流，却是整个世界最强大的功法了。

    而戒贤之所以如此劝说自己，就是因为大日如来咒太过低级，产生的气远远比不上消耗，再加上人体真的羸弱，一旦受伤很难修复，然后留下暗伤，自然有损寿命。

    王天心中一定，问道：“可是我领悟大日如来咒，却发现这法门有提神精神，壮大精神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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