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余老夫人缓缓说道:“老身只是新有疑问罢了,国舅何须动怒?莫非尊夫人有亏于心,所以…” “我娘行的端站得正,何须心虚?” 一个声音自外面传来,掩盖了丫鬟的唱喏声。 众人齐齐望过去,只见一个粉裙姑娘慢慢走近,她面容绝丽,眉目间却隐着一层寒霜,令人望而生畏。 是季菀。 她走进来,先对着萧老夫人以及继父三叔见礼。 “孙女给祖母父亲和三叔请安。” 萧老夫人面色和缓,“你怎么过来了?” 季菀道:“孙女知道不该听长辈是非,但先前祖母使人取账本,此事与孙女有关,恐不知情者误会,特来释疑。” 萧老夫人点点头,“坐吧。” 余老夫人已知她的身份,笑道:“这位,便是菀姑娘吧?你方才说知账本一事,不知何故?” 她是长辈,季菀还是屈膝行了礼,这才道:“三婶子做假账的事,不是我娘查出来的,是我。” “什么?” 说话的是余大老爷,他上下打量季菀,不可置信道:“是你?” “对。” 季菀不卑不亢的立在那里,“彼时母亲方接管中馈,对账之时恰好我在一旁,发现其中猫腻,这才禀明了祖母,彻查清楚。当初三婶子做的假账还在,各院的管事也可传唤,余老夫人若有疑问,大可一看便知。” 余老夫人看着她,慢慢说道:“菀姑娘,你是晚辈,厅堂正议,你本不该在此,非但明知故犯,还对长辈如斯的咄咄逼人。你母亲平日里便是这般教你的吗?” “我萧府的家教,不劳余老夫人操心。” 萧时岂会让继女受委屈? “拙荆品行如何,也不是余老夫人三言两语就判定的。阿菀是晚辈不错,但她更是皇上亲口册封二品县主,品阶在身。自家内院,她为母讨公道,有何不可?倒是余老夫人,身为长辈,在我萧家正堂,为难小辈,已失风度。” “国舅爷莫要欺人太甚。” 余大老爷见萧时如此羞辱母亲,不理会妻子的阻拦,立时沉声发责。 “你余家兴师动众的来干涉我萧家内宅之事,家母未曾责问,逐一解释清楚,倒是余大人,一直在针锋相对,强词夺理。如今又仗势欺负为难晚辈,到底谁欺人太甚?”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