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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瑾瑜抓住梵月的小手，暗夜目光一寒。撞上梵月漂过来的眼神，一呆。什么表情？这是向自己示威吗？

    他恨得咬牙切齿。这次骚狐狸，又蠢又骚。等自己消了月儿的气，一定找他好好算账。

    梵月不动声色地抽回小手，对瑾瑜说：“先做正事吧！”

    瑾瑜一呆，这丫头，还真是实际。

    只好问道：“你想怎么惩罚他，他前面断我一尾，又伤了你的手腕。要不我切下他一条腿，帮你泄愤。”

    “不好！”梵月断然否决，声音之大，不由得让瑾瑜大为奇怪。她语气中有种明显的不悦，自己又哪里不对了？地上的暗夜突然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梵月，若有所思。

    或许感到了瑾瑜的质疑，梵月放缓了语气。对瑾瑜说：“戳他两下得了。”

    暗夜一汗，垂下头。“这丫头还真狠，唉，她都开口了，自己就受着吧。”不知道为什么，暗夜居然有种错觉。自己眼下被虐得越狠，和梵月的距离相反越近。至少比她前面不理自己时近多了。

    瑾瑜回答：“好吧，如你所愿。”两天尾巴冲天而起，化成两道利刃直接朝地上的暗夜插去。

    暗夜连眉头都没有皱，动也不动，等待瑾瑜的惩罚。

    “唔！”暗夜的双腿瞬间被利刃穿透，他发出一声闷哼。双腿出现拳头大的血洞，一股股的鲜血从腿间流出。

    他咬牙忍耐，嘴唇咬得血丝浮现。一片青紫，梵月看着他，别开脸，心中划过一阵悸动。

    嗯，她确定了，是痛。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从看到他的脸开始，到他被鞭打，一直都有这种悸动。

    她会有难受，但是她必须去做。她需要找一个理由，找一个原谅他的理由。看暗夜伤成这样依然不反抗，她明白了。

    他说得没错，他爱她。他现在应该明白不是瑾瑜在惩罚他，是她。她想让他承受这一切，他受了。一声不吭，没有任何反抗。这样看来，自己是不是应该给他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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