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薛宗贵哼了一声,很勉强地举了举杯,一口喝干。有他带头,别人也和徐齐霖没那么仇怨,都接受了这杯敬酒。 徐齐霖哈哈一笑,提壶给众人斟酒,说道:“大家都是同僚,年岁相当,脾气相投,正应该多多亲近才是。比武切蹉自无不可,可要因此结下仇怨,却是万万不该。” 看着众人的表情,徐齐霖继续说道:“某与薛兄之间有过冲突,可那点屁事连过节都算不上,也是说好的就此就罢,不必再提。薛兄,我没说错吧?” 薛宗贵垂下头不吭声,有点怕徐齐霖把那点糗事说出来,让他难堪。 “至于陛下简拔,某挤掉了别人的千牛备身之位。”徐齐霖沉吟了一下,说道:“诸位看某的武艺和才华,可还说得过去?在千牛备身中,除了家世,某还不是排名最末,一无是处吧?” 众人面面相觑,被堵得说不出话来。连薛宗贵也没脸提那个表弟,照徐齐霖比,真是差得太多,被挤掉又有什么不服? 房二转着大脑袋,瞅瞅这个,看看那个,嘿嘿笑道:“别的某不知道,要说武艺嘛,齐霖肯定排第一。” 徐齐霖呵呵笑着拍了拍房二的肩膀,说道:“什么第一第二,争这个名头好没意思。就算我打输了,又能怎样?扬眉吐气啦,赢了钱啦,还是能把某的千牛备身一职给拿下?” 一个正太干笑了两声,说道:“霖哥说得在理,不过是义气之争,算不得什么。日后还要常相处,又何必伤了和气?” 徐齐霖打胜了,可以放下身段,显示自己的风度和宽宏大量。若是打输了,这般说话便要被视为害怕求饶。 同样的道理,薛宗贵是不能示弱的,哪怕是硬撑着。现在,徐齐霖等于给了他一个下台阶,能不能揭开这个过节,就看他的了。 “薛兄,你觉得某说得有没有道理?”徐齐霖直接点名,等着他的回答。 薛宗贵心中矛盾,要说就凭几句话就消除他心中的怨恨,当然不是那么容易。可徐齐霖已经仁尽义尽,你再纠缠,不仅占不住理,更显得心胸狭窄。 觉察到周围注视的目光,薛宗贵暗自叹息一声,抬头拱手道:“徐兄弟雅量,薛某惭愧。自今日起,以往的过节便就此揭过,日后再也不提。” “薛兄才是雅量高致,徐某佩服。”徐齐霖投桃报李,赞了薛宗贵一句,举杯上前,与薛宗贵碰杯,然后一饮而尽,哈哈笑道:“相逢一笑泯恩仇,今天如此了结,真是美事一桩。”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