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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羽贴着墙皮站着，正在沉思，突然一回头，看到一个阳台上，一个老大爷正在阳台浇花。此时已经停止了动作，呆呆地看着他，手里的浇壶一直在喷水，下面的花盆已经不是花盆了，是水盆了，水淹没了泥土，从花盆边缘慢慢溢出。

    赵羽举起手，尴尬地微笑着摆了两下，然后竖起一根大拇指，比划一个噤声的动作。老大爷心领神会，点点头，掏出手机：“喂，警察同志，我看到了一个变态，穿着女式睡衣，站在我家阳台外面……。嗯，他精神貌似不太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跳下去，你们快点来吧……。”

    老大爷打完了电话，就打开了窗子，伸出脑袋看着赵羽，小心翼翼地道：“年轻人，你在干嘛呢？有话好说，别想不开，大爷我年轻的时候也失恋过，没什么大不了的，来来来，上大爷屋里坐坐。”

    赵羽遗憾又拜托地比划着噤声的动作。

    大爷依旧不放弃：“哦，不是自杀？”

    赵羽摇摇头，一只手乱舞，示意大爷别说话了。

    大爷点点头：“那就是跟踪狂？这楼里有你喜欢的女孩子？男孩子？还是狗？”

    赵羽要疯了，一个劲儿地跟大爷比划，大爷用手指指了指，赵羽回过头，发现李美琪正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同时，她的手里还握着那把袖珍手枪。

    赵羽看见李美琪，叹了口气，挤出笑脸：“这……这么巧啊？”

    李美琪看着赵羽：“你在干嘛？为什么在这里？还有你身上的睡衣应该是我的吧？”

    “呃……。”赵羽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确实太恶心了，自己都感觉别扭的要死：“我可以解释。”

    李美琪板着脸：“现在，慢慢地，一点一点地，给我滚进来。”

    赵羽点点头：“行，内什么，能答应我件事儿吗？别生气。”

    李美琪看着赵羽：“你要是现在就从这里跳下去，我就不生气。”

    赵羽往下看了一眼：“你说话算数吗？”

    “不算数。”李美琪道：“事实上，你就是跳下去摔成肉泥，我也还是想给你两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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