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几天,我每天都会想一下慕容谨,我在想他如果能专心地对待我该多好。他好像什么都会,有他在我身边,在哪里生活都不会发愁。 他也不用对我太好,只有每天给我个笑脸就行。洗衣做饭,收拾屋子打扫什么的,都不用他做。 可他不属于我,他属于慕容家,属于他自己。 真是伤感。 我伤感了不大一会儿的功夫,那个什么都会的人,便燃起了一个火堆。 看看他的裤子,竟然是干的,没一点水渍。再看看我的,起初是湿了半条腿,由于穿的厚,衣服的吸水性比较好,现在基本整条裤子都是湿的。 还少了一只鞋。 白色的布袜,被泥土沾染得看不出颜色。 狼狈啊。 我捂了捂脸,没好气地虚张声势:“你外衣借我搭搭腿,我把裤子脱下来烤烤,穿着太难受了。反正火堆旁边也不冷,少穿一件衣服也冻不住你。” “为什么要借给你。”他没有丝毫考虑地说道:“不借。”声调冷冷的。 真没面子。我把手从捂着的脸上拿下来,瞪着他说:“是你害我成现在幅鬼样子的,好吧。你早出声,我哪里会跑。” 他哼了一声,低头拿着树枝往火上加,不理我,也不看我。 我犹豫了一会儿,咬咬牙,脱了另一只鞋子,脱了布袜,脱了裤子。光腿光脚地朝着河边走去。 入冬了,河水里带着冰渣,冲打在腿上,针扎一样的凉,我哆哆嗦嗦地站在水里,把裤子在水里摆几下,又把袜子揉了揉。反正是洗不干净的,先把泥土洗掉,凑合着穿吧。 拧干了水,晾在了慕容谨找来的一堆树枝上面,靠着火堆放了。 慕容谨一直没抬眼,当我不存在似的。 都是他害的。 我站着犹豫了一会儿,走到他身后,把冰凉的手插进了他的脖子里。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