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谨:失落-《我的夫君有点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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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屏退了下人,望着我脖子,眉眼微皱:“怎么回事?”

    脖子上有被她咬的伤痕。

    我若无其事地说:“没事。”

    “男女之间的交往,不是生意谈判,软的不行来硬的。这个道理,你不明白吗?”

    我低下了头说:“没事。”

    “还没事,你瞧瞧明月的两只眼睛肿的,明显是哭过了。脚脖子伤那么重,疼的头上冒汗,她都在笑,啥事会令她那么伤心?”

    我头低得更很了。

    母亲叹了口气说:“你的心思,我明白。但是她不明白,你要慢慢来。”

    长这么大,这是第二次被母亲责备。

    都是因为她。

    次日当我抱着她进锦园时,未来的岳母惊了一下,我知道她也看出我的心思了。

    好像全世界人都知道我的心思,就她不知道。也没人告诉她。

    这世道。

    母亲又在枫桥寺呆了两日,便也回了同里。

    我终于有空去办她朋友家的窝心事了。

    关于这事件,大家的表现空前的一致,不约而同的选择不告诉她。

    在彭城见到的梁害我父子。

    兵部的人,正压解着他们送往京城。我远远地看到他们时,二人精神抖擞,有说有笑。

    我皱皱眉,对旁边身着官服的人说:“安排放之前,把他们各打一顿,打个半死不活的,留条命别让死了就行,并且告诉他们,以后不准回家,隐名埋姓一辈子吧。”

    至于怎么放,中间有个什么过程,不是我关心的事,我只要结果。

    一切办妥。我拿着梁害我写给她朋友的亲笔信,去了京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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