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谨:做什么都对-《我的夫君有点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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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斜坐在我的对面,低眉敛目。

    灯光绚烂,一室温情。

    在她没来同里前,我同她见过,她却不知道。

    我调查的那些答案里,其中一项是,她得了一场大病,没有及时治疗,发热烧坏了脑子,致使记忆有损。

    传教士说,对一个人产生了爱情,就会怜惜她,会把她所受的苦当作自己所遭遇的苦难一样,或者更胜于自己的苦难。

    如果命运可以互换,我愿意丢失掉十年的记忆吗?

    愿意。

    命运不能互换,但可以弥补。

    “你想不想找回原来的记忆?”我把话压得很轻。

    她抬起头,惊讶道:“这病能治好么?大哥相信我说的话了?”

    美丽的夜蛾在她脸上震动着翅膀,我怕声音大了,会把它吓飞走,声音更轻了:“没有十分的把握,但可以试试。”

    我擅长的是治疗外伤,记忆属于神经。我不行,我那涉猎广泛的师父也许行;即使他不行,他师兄也许行;他师兄不行,再找其他人。想做一件事,总会有办法的。

    她的回答,让我意外。

    她说:“我觉得现在挺好,这病不想治了。”

    我瞬间开心起来,挺好里包括什么?在慕容家住的挺好吗?是不是表示愿意一直在这里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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