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4、各有打算-《极宠无双:正室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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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杨一笑,“您还真是信任我,就不怕我拿着这些钱偷跑了?”
“为了这点钱就跑,得多没出息。”白牡嵘脸都皱在一起了,以示她有多鄙视。
大杨笑的身体都在抖,虽说他从没拥有过这么多钱,但这是别人的,他也不至于眼红。
两个人说完,刚要走,苏昀那屋的窗子就打开了。
他的脸在不太明亮的光线里显得更吓人了,而且出没还无声无息的,总是能把人吓一跳。
“苏前辈有话要说?”看着他冒出来的脑袋,白牡嵘问道。
“背着的是银子么?”苏昀盯着大杨,问道。
大杨略紧张,无意识的抬手抓紧了胸前的包袱结儿,似乎担心被苏昀抢走。
“你这耳朵还挺好使,不过我们也是过路财神,暂时保管。”白牡嵘对他无限佩服,这都能听得到。
“有给工钱的好差事?”他又问,似乎挺感兴趣的。
“苏前辈也要参与?”白牡嵘真是好奇他把得来的钱都弄哪儿去了,看来他关心的人真的很需要钱。
“没危险,我可以给你推荐几个人,手脚麻利,做事细心。”苏昀说道。
“的确是没什么危险,当然了,人越多越好,就带前辈一个吧。时间地点,我再通知你。”朝他比了个OK的手势,白牡嵘便和大杨离开了。
“这老头,是不是在外头养了一堆人?”白牡嵘很好奇。
“不知,极为神秘。”藏得很深,大杨认识苏昀这么多年,也根本不了解。
“这回兴许就能见到了,我交代给你的你也记清楚了,到时我不能出面,你要协调好所有人。”低声的交代,这次助力宋子非,也是非同小可。他那么多钱,不能落在别人手上。两人又相约要去夷南,也算是拍档了。
“嗯,我都记下了。”大杨也觉得有意思,也十分好奇白牡嵘哪里想来的那么多点子。
在接近索长阁时分道扬镳,大杨背着银子返回了住处,白牡嵘则回了索长阁。
都已掌灯,索长阁一片通明,上女们正在来来回回的做事,见到消失了一天的白牡嵘回来,便都开始请安。这是她们每天都要做几次,又显然一辈子也做不尽的事儿。
进了正厅,感受到的便是热气,解开披风,交给过来的小羽,“宇文玠回来了么?”
小羽点点头,然后朝着楼上看了一眼,示意她人在楼上呢。
白牡嵘挑眉,她打算上去把休书给他,他们俩也算缘分已尽了。
踏上楼梯,她步履轻松又潇洒,整个人都透着无忧一身轻的姿态。
上了楼,脚下一转,直奔宇文玠的房间。房门关着,但她在门口稍稍一听,便听到了呼吸声,确认人是在里头的。
抬手敲了敲门,没得到回应,但确信他必然听到了,之后就将房门推开了。
房间里,宇文玠果然在,灯火幽幽,他又躺在床上,好像在睡觉似得。
走过去,一眼就看到了他的脑门儿,比昨晚还肿,而且伤口四周红红的,好像被煮了似得。
宇文玠闭着眼睛,被子盖到他腹部,似乎真的睡着了。
不过,白牡嵘却不信他,上次他也是这样装睡,有第一次就不会有第二次了。
但,他这脑门儿的确是瞩目,皮肤敏感到这种地步,他真是够可怜的了。
“喂,你没事儿吧?”看他那可怜的小模样,这人若是生在普通人家,肯定活不到现在,太娇弱了。
宇文玠没回应,一动不动的。
伸手,轻轻地放在他额头上,除了红肿之外,他还有点热。
察觉出热来,白牡嵘就把整只手都覆盖在了他的额头上。自己刚从外面回来,手可能有些凉,随后她又在自己的额头上试探了下,又覆盖住他的额头,他的确是在发热。
“你发烧了?因为头上受了这么点伤,就发烧了?”白牡嵘觉得不可理喻,这是什么体质?简直是玻璃人。
她话音落下,那躺着的人也睁开了眼睛,“冷。”
“冷就把被子盖上呗,露着半截,打算勾引谁呢。”无法理解他的脑回路,她把被子往上扯了扯,一直盖到他的脖子上,只露出一颗头来。
“一整天不在府里,你去哪儿了。”他晌午时分回来的,她那时就出去很久了。
“我还不能出去走走了,你不也是半夜灌醉我,然后自己偷偷跑出去了?”白牡嵘试探着他的额头,一边说道。
“本王在书房。”他并不承认他离开府的事儿。
“真的?”白牡嵘皱眉,不是很相信。
“你离开府之前,还跑到这房间里来偷走了一张纸,你拿去做什么了?”他问道,虽很平静,但又是咄咄逼人之势。
眨了眨眼睛,白牡嵘看着他那好像什么都知道的眼睛,“我拿你一张纸都不行?看你写字写得好看,我拿了一张,准备随时督促我自己,要向你学习。”
“你的话鬼都不信。”宇文玠才不信她的胡言乱语,一看就是临时编出来的假话。
白牡嵘眨了眨眼睛,“叫大夫来给你瞧瞧吧,若是不行,就把你脑门儿上的伤口缝一下,愈合的快。”不忘上次他非要她缝合的仇,这次应该用在他身上。
“本王无事。”宇文玠拒绝,不容商量的那种。
歪头看着他,“那你就别吵着冷,不值得同情。”
“把拿走的那张纸交出来,本王的字岂能随便拿出去。”他一副很看重自己的字,而别人拿走就是亵渎的样子。
无语,白牡嵘拿出藏在衣服里的纸,包括伪造好的休书在内,一共三张,全部折叠起来了。
“这都是什么?”宇文玠自然看到了,询问之后,他又咳嗽了两声,好像很憋闷,以至于脸都红了。
看着他,白牡嵘想了想,“我的东西,谢绝观看。”把他写过字的那张纸扔到他脸上,其余的两张又藏了起来。
纸被扔到了脸上,宇文玠也无力拿走,只是任那张纸盖在他脸上。
见他无反应,白牡嵘也不由得皱眉,“我叫人把大夫找来吧,风寒感冒也会要人命的。”拿走那张纸,她又摸了摸他的额头,好像更热了些。
“本王即便有病,也不能叫外人看了去。”他拒绝,而且理由是这个。假的有病可以随时看大夫,但真的有病,却是不能。
“拿你没办法,这保密程度及得上国家领导人了。既然也不找大夫,那你就自己熬着吧,我先回去了。”本来还想把休书给他呢,但看他状态不是那么好,待他精神好一些再给他也不迟。
“慢着。”白牡嵘起身,宇文玠就忽然道。
“你又想干什么?不要告诉我你要让我守着?我可不干。”先阻绝他提无理要求的想法。
“一会儿护卫会把药送上来,你去给本王拿过来。”他吩咐道,那样子倒是天然的可怜。
皱眉,虽不是很愿意做,但最后也没再拒绝。转身走出房间,然后下了楼。
果然没过片刻,一个护卫就进了正厅,他手里拿了一个瓷盅,盖着盖子,也不知里面是什么。
“拿过来。”勾了勾手指,白牡嵘也起身迎了过去。
护卫把瓷盅递到了她手里,沉甸甸的,好像满满的。
一手托着,一手揭开盖子,白牡嵘往里面一看,红呼呼的略粘稠的液体,散发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儿。
“这是什么?”确定把这玩意喝了不会立即就挂了?
“龟血以及一些名贵的药材。”护卫回答道。
“龟血?乌龟?”确定她没听错,真是乌龟血。
护卫点头,正是。
“居然把乌龟都宰了当药,不知是哪个大夫开的方子。乌龟很长寿的,好好养着,能活到把你们都送走。”嘟囔着,她一边把瓷盅的盖子盖上,转身上楼。
真是个活祖宗,生病了喝的药也如此奇特,确定喝了这玩意儿不会补得鼻孔飙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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