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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她这神情，分明不是什么普通的香味。

    阮灵抬起袖子，朝自己身上闻闻，却并未闻到什么特别的香味。

    “阮灵姐，你这几天是去了哪里？身上沾的味道，真的太香了……”碧裳扯着她的袖子，放到鼻子前，闻个不停。

    阮灵心中微动。

    她这几天去的地方，只有一个。

    那就是钟山之巅。

    难道说，因为她靠近过烛龙蛋，沾染了烛龙的气味，所以让碧裳觉得熟悉？

    烛龙是龙族之神，碧裳作为青龙，对自己的神产生膜拜顺从心理，也很正常。

    阮灵觉得这个猜测十有八九是正确的。

    碧裳拉着阮灵不松手，使劲吸鼻子，追问她去了哪里。

    阮灵朝她身上的伤看了眼，决定暂时不告诉她。

    很久以前，龙族就以为自己已经失去了自己的龙神，所以才导致龙族逐渐凋零。如果被碧裳知道，钟山之巅还存活着一枚烛龙蛋，她一定会不顾死活冲去钟山之巅。

    她爹老龙王都去不了钟山之巅，何况是身受重伤的她。

    她不说，碧裳也拿她没办法，就扯着她的衣服闻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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