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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明翔看着有点不敢和自己对视的刘妮娜，觉得有点可惜，就凭她的头脑和容貌风情外加身材，是完全有机会在戴老板身边混点地位的，但在沪市的名声太臭，自己错失了一步棋。

    戴老板派刘妮娜来算计自己，自己也就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了，这和仇恨没关系，而是职场的游戏规则。

    戴老板不是不信任他，但任何信任都不是百分之百，能达到百分之八十就已经是巅峰了。

    陈明翔很理解戴老板的做法，换做自己也有可能要这么做，不然就不是一个合格的掌门人，把功劳让一部分出去，也是一种有效的保护手段。

    老板要防着手下尾大难掉，下属也要防着上司挖坑，刘妮娜掌握了这条线的情报，等于自己在这个情报共享机制的资源就流失了，想得倒是挺美。

    当然，陈明翔倒是不担心情报流入到军统，他不缺这点功劳，关键是，刘妮娜是双重间谍，不加以防范是不行的，情报工作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谁也不敢说能绝对控制住刘妮娜。

    “做秘书倒是容易，我罩着你也没有问题，但凡在沪市，你想要到什么政府部门工作都不是事，但我要劝你，最好不要选择这份工作，最大的可能是，每天闲着蹲办公室，压根就没事情做。”陈明翔笑了笑说道。

    “怎么可能是这样？不是说三方合作，相互之间做情报交流，相互审核嫌疑人吗？”刘妮娜顿时愣了。

    “你说的性质没有错，但你没有资格，因为参与三方情报共享机制的所有成员，除了我之外都是日本人，连我也只是挂个名，实际上是为了到关外办事的时候名正言顺，还有个身份吓唬人。”陈明翔说道。（今天两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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