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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海日报，卫小小，”女记者笑眯眯地说道，“我还注意到在守擂模式比赛的第一战结束后，张玉彬选手对着镜头作出了一个很不礼貌的割喉手势，那么现在这种比赛结果……”

    “停，停！”张玉彬恼怒地挥了挥手，“我有点累了，再见！”他再也不愿说话，扭头就走。

    虽说觉醒者和普通人有地位差距，但卫小小是不怕张玉彬这个精英觉醒者的。先不说她的家庭背景，单单是记者这层身份，张玉彬就不敢拿她怎么样。

    另外，在灵能时代下，绝大部分觉醒者，都希望在公众面前留下一个好的形象，主动欺凌普通人的觉醒者，是很受人鄙视的。做的太过分，甚至可能引来官方的封杀。

    卫小小转而去抓包胖子：“包一鸣队长，请问……”

    “打住打住，”包一鸣鼻孔里哼了一声，“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不就是要嘲讽几句么，干脆直接说，胖爷受得住！”

    “包队长你误会了，”卫小小踏入职场一年，走南闯北历练出来了，对于包一鸣的不配合乃至暗讽，她不为所动，“我只是想问一下，你对静海校队的白队长是怎样的评价？”

    实际上，卫小小的刁难也是分人的，她早已成了白晓文的迷妹粉丝团的一员，这两场比赛都是她负责在粉丝网站的留言版块发帖，进行图文直播的。对于张玉彬，她是老早就看不惯了，借着采访的机会嘲讽几句乃是题中应有之义。

    山东大学的其他人，都没有张玉彬那么“跳”，卫小小并没有刁难的想法。

    看到卫小小认真问问题而不是刁难，包一鸣怔了怔，扫了一眼青春小鹿一样活泼的卫小小，倒是有点尴尬不好意思了。

    “这个嘛……白晓文是个很厉害的对手，一对一我赢不了他，”包一鸣谨慎地说道，“我想在整个CUAA联赛中，单挑能胜过他的人基本不存在，得是职业克制性特别强的才有胜利希望。他能在对战老牌四强江南大学时一穿五，不是没有原因的。”

    卫小小心中暗乐，有人夸偶像她心里也很舒坦，同时她也意识到了包一鸣憨厚外表之下的鸡贼之处，把江南大学拉出来鞭尸，这样看来山东大学的失利就没那么耻辱了。

    想到白晓文和包一鸣的最后一场对战的小插曲，卫小小又问了：“请问包队长，你在比赛中喊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哪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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