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个能被推出来顶罪的婆子,想也不会有什么特殊的身份背景。 何况—— 周畅茵折进去了,周家都没见什么过激的反应,还会为了个婆子怎样么? 萧樾见她神情紧张,就抓过她的一只手握在掌中,露出个笑容道:“暂时还不知道,等先听听雷鸣查问的结果再细说吧。” 他说不确定,那就必然是真的不确定了。 武昙也就不费劲继续在这个问题上打转儿了,往他身边蹭了蹭,依在他身侧,又继续琢磨着起来:“听说周畅茵是进了内狱不久之后就病死了,舅母还是很宠溺这个小女儿的吧?会不会是舅舅和舅母他们对外祖母施了压,她这才不得不断了跟我家的来往?” 周畅茵仗着有国公府的这个出身,当初她第一次出事,被毁了容之后又一直以养伤为名留在京城不回去,她那夫家也因为惧怕国公府的门第和势力,给忍了,什么都没说。可是她第二次出事之后,丑事直接闹到了公堂上,又被判罪入狱之后,就别说是国公府了,就是皇家嫁出去这样的女儿,稍微有点血性的人家也都不可能再忍她。 所以,当时她入狱之后,她夫家那边得了消息,就立刻下了休书,并且星夜兼程的将她当初的嫁妆都给押解送回了京城,彻底与周家一刀两断了。 周畅茵又是个要强的,入狱之后也不消停,日日哭夜夜嚎的叫骂不休,被一口心火憋着,没熬几个月就病死了。 当然,她当时都已经声名狼藉了,周家更不可能大肆宣扬此事,只在夜里过去将尸体带走,也没敢在京中办丧事,连夜送去了城外的庄子上,简单的做了法事超度之后就下葬了。 而周家上下,也是绝口不再提起这个人的,就当是不曾有过这么一个女儿。 萧樾听了武昙这话,就当真是听了笑话一样,洋洋洒洒的失声笑了起来。 武昙给他笑得莫名其妙,眉头紧锁,看怪物一样的盯着他看:“你笑什么?” 萧樾笑过了之后,才揉捏着掌中她秀软的手指半真半假的调侃:“你是太瞧不起本王?还是太高看本王那位舅舅了?” 武昙听不懂,一头雾水的还只是盯着他看。 萧樾道:“舅舅可没那么大的气性和气魄,哪怕只是看本王的面子,他也不可能为了这种事就刻意同你为难的。” 周元升才能一般,承袭了爵位之后,一直都是循规蹈矩的做事,虽称不上正义,但起码的是非观还是有的。 何况—— 周畅茵是个什么德行,他这个做父亲的又不是不知道。 宫里有周太后镇着,宫外又有萧樾这么个煞星盯着…… 只要周元升不是被谁给下了降头了,就绝对做不出那种舍本逐末的事。 至于国公夫人常氏,疼爱女儿是真的,可她是当家主母,受礼法约束甚重,也是识大体的。 主要是—— 这夫妻俩,就算心里真的对武家有意见,也绝对左右不了周老夫人的言行举动,更不可能怂恿了周老夫人去和武家疏远,交恶…… 所以,萧樾就很清楚,如果这其中真有什么问题,那这问题的本身就一定是出在周老夫人身上的。 只是萧樾这说话的语气,实在很不正经,武昙判断不出他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就还是心里不踏实。 萧樾见状,就抬手摸摸她的头发,将她搂在身畔,安抚道:“这事儿你先别想了,回头再说,咱们先进宫去。” 萧樾有一个明确的态度在这摆着,对于周家的事,武昙心里就有底了。 可萧樾越是这样矢志不渝的站在她这边,她就越是难免的要有几分心虚,想了又想,就又往他身边蹭了蹭,探出手去,从旁抱住他的腰,黏在他身上。 萧樾侧目看她。 武昙赖着他,咧嘴一笑,还带点不好意思的嗔道:“如果我真把国公府给得罪了,咱们是不是不好跟母后交代啊?” 萧樾跟周家之间的感情,也并不十分亲厚的样子,这一点武昙看的出来,毕竟他回京之后这几年,登周家门的次数,一个巴掌数不过来,两只手也足够用了。 虽然可以理解为是为了避嫌,不叫萧昀母子心里有额外的想法。 但哪怕是做普通的亲戚来往—— 彼此之间也生分的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