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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

    李恒的意思，刘芸自然明白，不过她还是摇了摇头说道。

    “啊？不知道？”见刘芸没有否认也没有确认，反而是表示自己不知道，李恒也感到有些意外。

    “是的，不知道，或者说不确定。”刘芸沉吟了一会后，有些无奈的说道。“如果按照我们之前的那个猜测，那么神仙这种应该是存在的，就比如我给你打比方的孙悟空。但是现实是我们至今为止都只找到了一些幽灵鬼怪，没有发现任何神仙的痕迹。”

    “怎么会这样？”李恒也有些纳闷的说道，毕竟按照之前那个恐怖片形成的灵体的例子，刘芸说得那个猜测挺合理。

    “就是这样子，我们除了在比如普陀山这类神仙的道场常年派人观察外，基本上每个下属的职员都被要求关注这方面的情况。可是一直以来，我们都没有收获一点有用的信息。所以要么是我们之前的那个猜测有问题，要么就是那些所谓的神仙刻意避着我们。”刘芸无奈的说道，事实上她也对神仙这种存在也非常感兴趣，特别是有了一个可以解释神仙这种存在的概念后，这也是出于一个科研工作人员的职业追求。

    于是，在刘芸说完后，大家也沉默了一会，都在消化刚才的内容。

    而李恒因为接触不多，所以最快想完了。不过发现那些事情离自己暂时有些遥远后，李恒便想起了自己在实验楼里的遭遇。

    “不过这些跟实验楼里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呢？”

    “这个嘛……我们目前怀疑，实验楼可能存在灵体。”这回，换夏姬给李恒解释了。“之前我前往实验楼也是为查找那里的真相，后来我也特意在楼里安装了监控设备，不过并没有发现除了你跟我以外任何人的身影。所以目前只能推测哪里可能是一般设备无法察觉到的灵体。”

    “嗯……应该是这样吧……”李恒闻言，不由挠了挠头表示赞同，毕竟什么都不懂的他除了点头外也给不了什么有用的建议。不过，李恒回想起夏姬已经去了实验楼好几次，而自己只去一次就中招了，便有些好奇的问道。

    “对了，夏老师你进去的时候有没有做梦啊？”

    “没有。”夏姬摇头否认。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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