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沈家兴毫不在意周围行人异样的眼光,手中有粮心中不慌,他现在可是底气十足呢! 沈娇并没有跟着一道去,沈家兴让她在家里多生些粮食出来存着,以防不时之需,沈娇深以为然。 将门窗都锁好了,沈娇便开始忙碌了起来,玉碗用了几次,她也算是摸到一点规律了,这玉碗是能变化大小的,小如酒盅大小,大则能变得似米缸那般大。 这倒是挺不错,要不然鸡蛋那么大的东西就盛不了了。 一上午沈娇生了一袋大米,半袋面粉,半袋玉米粉,十几个鸡蛋,她还在碗橱里摸到了一小块腊肉和一小段香肠,乐得嘴都合不拢了,全扔进了玉碗里了。 似小仓鼠一样将能生的都生了些在玉碗里存着,厨房里只放了一点点,就像是随时都要断炊的惨样,财不可露白,祖训时刻不能忘啊! 一切准备妥当,沈娇抬头看了看天色,拎着煤饼炉去了院子生火,早上沈家兴和她大致说了说如何引火,她以前在边疆也用过,边疆人大都用这些石碳烧饭,只不过模样有些不一样,这里的石碳竟像藕一样的。 团好一张旧报纸点燃扔进炉子里,再将拾来的碎木片也扔进去,不一会儿木片便烧得旺旺的,沈娇忙夹了一只煤饼加上去,破蒲扇扇个不停,从煤饼孔里泄出来的浓烟呛得她眼泪直流,咳个不停。 这里的石碳质量太差了,不如边疆的好,火还没上来呢,烟都能把人呛晕,沈娇嘟嘴埋怨了几句,拿手擦了把眼泪,继续扇风,晚上可还得用这煤饼炉子做饭呢! 韩齐修刚走过来就看见脸上一道黑一道白,眼泪汪汪的沈娇,蹲在地上抹把眼泪留下一道黑,再扇一阵风,扇到最后,烟没了,火熄了,脸上成了花脸猫。 沈娇看着眼前烟消火熄的煤饼傻了眼,咋就熄了呢? 明明她都是按照爷爷说的做的呀! 眼泪莫名就流下来了,破煤饼也欺负她,都不是好东西! 韩齐修趴在墙头看着委委屈屈的小姑娘,忍不住咧嘴笑了,真是个爱哭的娇气包! 第(3/3)页